岑芙在心裡落下這幾個詞彙。
是她永遠永遠都不會去有交際的那類人。
一枚隕石砸進,濺起千濤駭浪。
玻璃杯中的「海洋」經歷此劫只剩近半繾綣,她放下杯裡逐漸融化的鑽石,找準時機,離開了吧檯。
踩著粗跟增高涼鞋,一步一步踉踉蹌蹌的走去走廊。
她哪會搭訕。
見著他靠在牆邊打電話,二話不說就撞了上去,撞進他懷裡。
之後發生了什麼?
岑芙醉得厲害,只記住幾個片段。
她把一臉疑惑的許硯談一步步抵到牆邊,包裹著蜷縮腳趾的黑色高跟涼鞋擠進屬於男性馬丁靴的領域。
遊走於風月場的他,一開始應該是不覺得她會做什麼,沒有立刻做出反應。
而是把電話掛了,默默看著她,眼裡幾分謔弄。
岑芙揪著他的衣服穩定在他胸前,就那麼眨著蝶翅般的睫毛,渴盼什麼似的望著他。
果然,近距離看更帥了。
她還記得自己手指的觸感,在他臉頰上的觸感。
細緻的,到下巴有幾分青茬未冒的刺扎。
岑芙仰望著他,胸口隔著衣服感受著他沉穩的心跳。
略施粉黛的臉漂亮得讓人挪不開眼,美得很獨特。
她痴痴一笑,鹿眼一彎都溢位酒香的蜜。
「你好帥呀。」也好危險。
「好喜歡你呀…」
危險,性|感,神秘。
如果能放縱一夜,她要這樣的人身上放肆。
許硯談的嘴唇薄薄的,因為喝酒唇色也染得紅潤,更妖冶。
他說的話她聽的模糊。
在她昏頭轉向的思維裡,他一張一合的薄唇,好似那轉在酒杯裡的海洋之心。
也會和□□塊一樣那麼涼麼。
於是趁他放鬆警惕的時候,抻著他的衣服,踮腳把自己的嘴唇遞了上去。
她像喝那杯酒一樣,用舌尖去舔試那顆冰涼的海洋之心。
結果並不相同,他的下唇沒有□□塊硬,也沒有冰塊那麼涼。
柔軟又溫熱。
她被拎著後領子拉開,岑芙喝醉壯了膽子,直接忽略他已然陰下去的眼神,盯著他下嘴唇潤亮的一小塊,急切地又湊近踮腳,還想再嘗一嘗。
「你別動……再,再讓我……」
許硯談眸光灼灼,荒唐一笑:「你還想怎麼著啊。」
他控著她,眼裡沒有任何厭惡,反而攫著她醺醉又無辜的雙眸細細描繪,勾唇低喃:「哪兒來的小流氓。」
就在他說這句話的時候,岑芙一嘴又啃到他下巴。
之後,她只記得那天翻地覆的一下。
隨著後背傳來疼痛,她再回神已經被他對調位置摁在了牆上。
岑芙記得他的一雙手。
左手掐在她的後頸,右手捏著她的腰肢,手大得一手環半,揉搓在她腰部柔軟時,一串串火苗驟然燃起,沖焚了她的心。
之後他沒再多一句話。
掠奪鋪天蓋地襲來,恐懼幾乎把悸動全部驅趕。
他的吻不再是她那樣的淺嘗輒止,是咬的,吸|吮的,是撬開她貝齒搶走一切的。
岑芙的後頸被他控制著,躲都躲不了。
他鼻尖蹭在她臉頰上,吐息飄在她頸窩,癢和電流感順著耳根往下溜到大腿根。
走廊彌留著迪廳的狂歡曲,但岑芙能清晰的聽到兩人唇間迸濺的陣陣水聲。
他口齒間的酒味比她剛才喝的海洋之心還要烈一萬倍,令她忍不住戰慄。
許硯談開始把嘴唇遊移到她稚嫩的脖子,岑芙耳朵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