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芬姐,你們怎麼過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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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有人說親
袁九方下頭有一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傳出袁漠要剋死長輩之後就分了家,袁久泰雖然要小上幾歲,但大兒子比袁漠還要大上幾歲。
袁久泰是個沒什麼主見的人,家裡裡裡外外都是他妻子袁韋氏料理。袁韋氏十七歲入門,到如今二十三年養下了四個兒子兩個女兒,以前大家倒是湊在一塊吃大鍋飯,可自打袁家兩位老人和袁九方相繼癱瘓,有算命先生說袁漠克親後就鬧著分了家單過。
她要求分家也是別出心裁了,旁人都是小的分出來,袁韋氏卻是哭著鬧著硬是將袁九方一家子和兩位老人給趕出來另外修了房子。拖著一家子癱的癱小的小,袁漠娘又怕唯一好的自己被克,胡思亂想之餘乾脆賣了田地偷著跑了。
那之後,袁韋氏到這邊院子的次數掰著手指頭也能數得過來,她倒是對袁月照顧有加,只不過這照顧的目的是出於什麼心態就不得而知了。
今日這麼稀客自然不會是真的來閒逛的,坐下一會兒,袁韋氏就把“好事”給說了出來。
原來,景山鎮上有個木器店,店主有個獨生女兒今年十八,十五歲時許給了木器店店主的一個徒弟,誰知道還沒成親,那徒弟就在給人送貨的時候不小心摔死了。後來姑娘十六歲又許了九隴縣衙的一個小捕頭,真是巧了,那捕頭也在一次勸架的時候被人刺了一刀折了。十七歲定了個秀才。定親禮剛過,秀才就得了重病,退了親。
“乖乖。那這姑娘八字夠硬的啊!”袁九方早已經放了碗筷,在袁旭的侍候下漱了口重新翻身到了chuang上躺下,聞言還沒等袁韋氏說完就摸著下巴嘖嘖嘆了句。
袁韋氏話一頓,隱晦地看了眼拿了蔑條在一邊開始編揹簍的袁漠,嘀咕了句:“這不是秀才家胡亂傳的嗎?再說了,咱們家的這個也不遑多讓啊。”
“什麼意思?”袁九方算是回過味兒來了,“難不成弟妹要給木頭做這門親?”
“怎麼不是。木頭這都二十一還是二十二了?咱家小二隻比他大一歲,這孩子都三歲了。也該成個家給下面的弟弟妹妹讓個路了。”袁韋氏說話這技巧不錯。袁九方本來不想管袁漠的事兒的。可袁旭和袁月還排在後面呢,這就容不得他不想了。
“我們這家務怕人家看不上,這聘禮我也是沒有的,要成親得他自己出。”袁九方說話一點都不腰疼。袁漠但凡有一文錢都直接交了回來自己還怎麼出?當然,袁九方根本沒想到袁漠這次去止馬壩就無師自通學會了留點餘錢。
豈料袁韋氏既然上門,自然是做足了準備,一擺手,“這事兒還是人姑娘自己找上袁鳳的。說了,她們家本來就是木器店,袁漠是個木匠正合適,什麼聘禮都不要,還白添一個鋪子做嫁妝。只是這成婚了後得在鎮上木器店過活,以後生的孩子也跟著女方姓。”
“這不是招贅?不行,大哥是長子怎麼能招贅。”袁旭做不來竹編活兒。正端了小凳子在袁漠身邊看得起勁,聞言就為自家大哥鳴不平起來。
“去去去,你懂什麼,我們家裡什麼情況還要人多說嗎?難不成你還指望人鎮上的姑娘嫁到村裡來,美得你。”袁九方眼珠子轉了轉,想是也清楚袁韋氏無利不起早的性子。尋思著她不知道得了多少好處,就不想讓她太得意。轉對她和顏悅色道:“弟妹,你看啊,這事兒是大事,我們一家子還得好好商量商量。”
袁韋氏心裡啐了一口,起身準備回去等訊息,走之前呢沒忘湊到袁漠身邊小聲道:“景山鎮上的周家木器店你是知道的吧,那姑娘我是見過的,一看就有福氣好生養,你年紀不小了,也該為自己打算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