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姚大人教的很好,我都能聽懂。那個姚大人為人也好,比教你的那個軍爺好多了。”
妞兒想起那個黑臉的軍爺就有些憤恨,她都說了陽妮子病了,那人還不相信,若不是這府裡面不能隨意進,就看他的樣子,他說不定都要闖進來,直接衝到屋子裡,直接掀被子,就把陽妮子押上馬。
“我都說你病了,他還不信。”
想來若是她,她也不信,於陽在想,難道那個軍爺想成為新騎兵的訓練者?他是穆時風的人,想要成為這支騎兵的統領,那麼……是穆時風想要這支騎兵,他想要這支騎兵是為了什麼?太子遠在京城……
於陽搖搖頭,就她現在所知道的,還猜不出來。
妞兒看著於陽在那裡出神,又搖著頭,忍不住推了推她:“你這是怎麼了?又搖頭,又點頭的?”
於陽微微一笑:“我是覺得那個姚大人很不錯,你受傷了給你送藥,就是知道我生病了,還教了土法子給我。”
所謂的土法子,就是白酒擦身,鼻子裡插大蔥。
白酒擦身,於陽可以接受,可是鼻子裡插大蔥,她就有些接受不了了,那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更何況她還想起了一句話“豬鼻子插大蔥——裝象!”
不過難看歸難看,法子卻很管用。這樣也免了她吃藥的苦楚。
提到姚亮,妞兒也笑了。姚亮教的很細緻,也很到位,若不是這樣,僅靠她蠻練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學會的。
“若不是怕你再病了,我一定請他教你。”妞兒很想讓於陽分享自己的快樂,騎馬讓她感到很快樂,從來就沒有的快樂。
對騎馬於陽真的沒興趣,她不想掃妞兒的興:“一定,只是我又笨又懶,到時候他肯定不肯教我的。”
“你怎麼會又笨又懶呢?”妞兒知道於陽在說反話,她曉得於陽不喜歡騎馬,於陽遠遠比自己要快樂的多,她不需要用騎馬來釋放自己。於陽的身邊有人幫,而她沒有……
於陽身邊有人,她是隱隱約約的猜到的,每次發生在她身上的事,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兇險,根本就是逃不過去的事情,可是在於陽這總能安全的躲過,如果沒有人,她怎麼會那麼的安全呢?妞兒嫉妒過於陽,為什麼她有人幫,而自己沒有。若果說努力,於陽絕對沒有自己努力,可是她為什麼有了比自己還要好的成績?
於陽身後有個一直幫她的人。就連妞兒都覺得,其實於陽是個探子。
“陽妮子,其實你很好,真的很好。”妞兒忍不住道。她已經夠好的了,以前在桑家有桑壽,無論桑壽後來怎麼對她;她又有個那麼好的八字,無論小世子已經夭折……她不需要再學會騎馬讓英國公留意她,她也不需要費盡心機擠到太太身邊,再費盡心機去想太太會喜歡什麼,也不用費盡心機跟身邊的丫頭爭。
她就是那麼好。一個八字,讓所有的人都無從爭鬥。
於陽感覺到妞兒的低落,她不知道為什麼妞兒會突然低落下去,想著轉移著她的視線:“你說王嫂子那話是什麼意思?怎麼總是提到晚上?”
妞兒有些慶幸於陽轉移了話語,她覺得再說下去,自己會更加難過的:“我也覺得奇怪。她句句都說紅綃晚上也穿那個樣子,說什麼晚上冷。你說大晚上的,王嫂子還盯著紅綃做什麼?”
正說著話,王軍媳婦端了粥進來,她也沒為於陽跟妞兒在背後說自己的話表示出什麼來,她笑著招呼著:“廚房熬好了,還好我去的及時,沒往裡面擱肉。”
她這個樣子,妞兒跟於陽到有些不好意思,兩個人老老實實的端了粥,小口小口的吃著。於陽吃了兩口,又覺得不好道:“嫂子也吃些吧。”
王軍媳婦也不客氣,給自己盛了一碗,偏坐在炕上吃了。
於陽將醬菜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