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錮,皮笑肉不笑地道:“老爺?你聽哪個說要把你們放出去了?再說了,老爺哪裡有那麼多的工夫來管那個病秧子。是紅綃姑娘可憐你們,要給你們換個地方住。真是的,也不知道紅綃姑娘怎麼會那麼好心,像你們這樣的人還想著要給你們換住處。若是我才不管你們呢!“
這一說話,原本還笑嘻嘻的螺兒立即傻了眼,對上來拖自己的僕婦又是抓又是打的,死活都不肯出去一步,她已經意思到,等出了這裡,到時候她是不能活著回京城了,到時候……府裡也就是說她在西北水土不服,然後病死了,再讓後太太會給自己加幾十兩銀子,再後來……
不行,她決不能這樣,她決不能就這樣屈服,螺兒拼了命的威力還是很大的,無論旁人怎麼去拖她,她都揪著那一個僕婦打,等旁人把她從哪個僕婦身上拖開時,那個僕婦已經是披頭散髮,滿臉都是抓痕。
僕婦上去就給了螺兒兩個嘴巴子:“我讓你打,我今日斷了你的手!還當你是姑娘啊!呸!西邊的兵營有的是人要你去伺候。”說著僕婦露出了猙獰地笑容。
螺兒有些害怕了,她強作鎮定的叫著,越是叫的大聲,她心裡就越慌:“你不怕老爺回來後要你的命,你就打,你就斷。老爺回來不會放過你的。太太以後也不會放過你的。小妖精。陽妮子,妞兒,你們就在旁邊看著吧。你們現在沒事,等收拾了我們,就是你們倆了。”
螺兒雖說是慫恿著於陽跟妞兒出來相助,但是妞兒也知道螺兒說的是事實,誰知道紅綃以後又會怎麼對她們。
紅綃一直等著螺兒說夠了這才開口:“我哪裡說要給你們換地方了?高嫂子,我何時說要換地方了?罷了,你脾氣大了,我是使不動你了。”
高嫂子一聽紅綃這麼說,立馬的跪了下來:“姑娘……姑娘……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你以為我性子好欺負,所以就揹著我做這些事?原先我們在太太跟前都是好好的,一丁點事也沒有,怎麼一到這就成這樣了?我x日都說木樨姑娘病了,陽妮子的身子也不好,讓你把炭火備齊了,可如今呢?這屋裡都冷成什麼樣了?”紅綃的指責氣度不足,但是那意思還是到位的,“螺姐兒是太太跟前的人,打罵都由太太,你是什麼人竟然打太太跟前的人?怎麼,你是看著上回木樨姑娘處置了那個什麼瑤光姑娘,你記恨在心了是不是?所以趁著這個機會來報仇的是不是?”
紅綃說一句,高嫂子便搖著頭,在那裡辯解著:“姑娘,我哪裡敢,我沒有。”
“沒有?那你為什麼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沒有你那日對人說什麼總有一天要給那個什麼木樨好看的,讓她知道我們總兵府的人不是好欺負的?”
高嫂子一聽紅綃說出這樣的話,只嚇得滿臉蒼白,那都是她私下說的,紅綃怎麼就都曉得了呢?是誰把自己說出去了?
“當著我的面你尚且敢對人這樣,背後呢?還不曉得你要怎麼做?你如今也回你的總兵府吧。我們英國公府人小言微,不敢用。到賬房給高嫂子拿二十兩銀子,再用車把人送回去。”
風向永遠是強的壓倒弱的,先前還對螺兒強拉強拽的人,現在改對高嫂子打發雌威,高嫂子再也炫耀不起來了,她被人拉扯了出去,至於二十兩銀子她能不能拿到,至於這一路上是不是有人給她臉子看,大家都不知道了。
紅綃歉意地對木樨道:“是我的不是,我不知道……她每回都說好,每回都說姑娘接下了,還說姑娘的身子不好,不許我來見,我就……”
“你是傻子啊!你……”螺兒才不信紅綃的鬼話,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她見多了。
“螺兒!”木樨輕聲的叫住了螺兒。到底是做慣了管事丫頭的人,雖然是有氣無力地一聲喝,但是卻比紅綃的帶勁的多了。
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