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呈現於眼前,眼鏡蛇掏出一根似銀非銀的東西,在兔肉上面紮了扎,在酒水裡攪了攪,道:“吃吧,沒毒。”
我撕條兔子腿就猛啃了起來,只覺得香氣滿口,愜意非常。
那將軍大人繼續用眼死瞪著我們,硬裝起了鐵骨錚錚的漢子。
吃好喝好後,我打了個響亮的飽咯,對眼鏡蛇道:“休息夠沒?”
眼鏡蛇點點頭,站起身,道:“走吧。”
我狠狠踢了那將軍大人一腳,喝道:“站起來!”吃飽的人,果然有勁了,就連踢出去的這腳,都是虎虎生威地。
轉而,對所有跟來計程車兵,叫囂道:“從現在開始,若還有人敢偷偷跟來,老子每發現一人,便挖將軍大人一塊血肉!你們……可聽清了?”說完,狠踹一腳將軍大人,繼續上路
不出意外,那幫賊人竟然死心不改,一不小心踩了樹枝被我聽見,當即刀子一轉,對準將軍大人的腰側,就挽下一塊血淋淋的鮮肉!
隨著我的手起刀落,將軍大人發出痛徹心肺地哀嚎,震得林子中的鳥兒撲撲亂飛,擾了不少動物的好夢,嚇哆嗦了不少覓食者的腿腳,當然,最大成效,還是嚇退了企圖跟來的敵人。
我踹著將軍大人,領著眼鏡蛇,東躥西躥地晃悠著,終是於天亮十分,尋到一片湖泊處。
眼鏡蛇將那將軍大人點了|穴道,扔在一旁,兩個人輪番地簡單清洗了一下染血痕的身體。
眼鏡蛇掃視了一眼周圍,道:“此湖泊離昨晚的敵營不遠,昨晚且好似從此走過。”
我一邊玩著水,一邊說道:“那就對了,走遠了,就不安全了。前一刻,那些追蹤的人,定然尋著血跡腳痕找來,但,就算他們的追蹤在厲害,亦是遇水則弱,根本無處可尋。只能靠隱約的痕跡,大膽的推斷,往下游尋去。而這一刻,我們又繞了回來,足夠他們敲破腦袋血濺三尺也想不到地,哦吼吼吼……啊……”
要說,人啊,還不能太放鬆,這一個不警覺,竟讓那將軍大人衝破了|穴道,迅速躥起,用鐵鏈將我的脖子緊緊勒住,大喝一聲:“別動,不然就勒死你!!!”然後張狂地咧著臭嘴,粗聲笑道:“哈哈哈哈……就憑兒等計量,竟也想將本將軍降服?呸!簡直是妄想!”
眼鏡蛇瞬間戒備,以絕對凜冽的氣勢,極其兇殘地目光,狠狠注視著將軍大人的一舉一動,字字陰冷若冰河般,道:“放、開、她。”
將軍大人無恥下流地輕佻道:“放開他?本將軍怎麼捨得放開這賽雪瑩白的肌膚?瞧瞧著細緻的後背,不知道一口啃下去,會不會肉鮮味美、血肉模糊?若活剝皮後,是否仍舊瑩白如此?”說完,又使勁勒了下鐵鏈,害我漲紅了臉,大口喘息著。
眼鏡蛇卻面無表情的舉起了大刀,字字清晰道:“你以為孤就這麼在乎那個玩物?將軍相信孤,孤很樂見此刀穿過她的胸膛,刺入將軍的身體裡!”
將軍大人身體微僵,恨聲道:“若本將軍死了,吾弟定然將爾等殺之,以洩恨!”
眼鏡蛇眼含破釜沉舟道:“既然如此,將軍就下黃泉,去等孤吧!!!”
說完,大刀衝著我的胸口就猛刺了過來!
身後的將軍大人,下意識地想要丟棄我這個拖累,繞來鐵鏈,打算迎擊眼鏡蛇的大刀!
就在這萬分危機的一刻,我卻選擇將手中的短刃回手逼上了將軍大人的喉嚨!只感覺胸口涼氣一閃,眼鏡蛇的大刀瞬間側劃,旋轉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亦逼在了將軍大人的頸側,續而猛烈地喘息著。
這瞬間的變故,讓我和眼鏡蛇皆是一愣,卻使那將軍大人瞬間瀕臨崩潰的邊緣,失聲嚎叫道:“本將軍不甘啊!!!!!!”
“閉嘴!!”我和眼鏡蛇異口同聲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