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眼鏡蛇彷彿牟足了勁頭,瞬間點了將軍大人的幾大要|穴,使其暫時無法動作。
我收了刀,站在一旁,看著眼鏡蛇再次揚了大刀,語氣若幽靈般陰冷地問:“剛才,你是用哪隻眼睛看她後背的?”
將軍大人冷哼一聲,沒有理會。
眼鏡蛇手起刀橫,只聽一聲劃破明媚天空的慘叫響起,將軍大人雙目齊廢,瞬間湧出了大量的血痕,與眼漿混合在一起,恐怖地流了滿臉。那身子卻因為暫時動不了,而越發因痛楚不停地抽搐著,彷彿每一下,都哀嚎著疼痛!
眼鏡蛇又繼續問道:“剛才,你又是哪隻手,勒得她?”
將軍大人撕心裂肺的嚎叫聲仍舊繼續,根本沒有時間搭理眼鏡蛇的問題。
眼鏡蛇卻自言自語道:“既然將軍不肯說,那……孤只好將這兩隻手,都砍下來了。”
此刻,那將軍大人卻來了英勇之勁,瘋了般狂吼道:“想本將軍戎馬一生,豈是兒等宵小之徒所恐嚇得了的?你個人儘可夫的蕩貨!當初,若不是本將軍保你,你豈會順利蹬上皇位?如今,吃水想忘打水人?哪裡那麼容易!本將軍要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個賣屁股的騷貨!啊……!!!”
眼鏡蛇瞬間兩刀,砍了將軍大人的左右手,自言自語道:“真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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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將軍大人痛得全身抽搐,卻更加哈哈大笑道:“砍吧!砍吧!待吾弟將你剝了衣,扔進軍營裡,犒賞三軍時,你就知道,自己就是個賤貨!讓男人操地賤貨!!!無論你如何放肆,終是我胯下的玩物!終是舔噬我巨物的騷……啊……!!!”
我將那染血短刃從將軍大人的口中緩緩抽出,與手中輾轉把玩,憨憨地笑道:“不好意思哈,倫家心地善良,粉純潔地一嬌嫩女娃,聽不得這些汙言穢語,會學壞地,你……可別怪倫家不讓你說話啊。
不過,倫家就事論事的說,你與那臭屎真是沒什麼區別!人家往外拉屎排臭,你卻硬是往裡裝屎頂臭!還有臉到處說?果然是不世之賤痞!”
手中冷刃彈起,被眼鏡蛇一手接住,旋轉著手柄,向下一揮,正好刺入將軍大人的跨下位置,硬生生割下了某個汙穢的小東西!
只見那將軍大人眼眶空洞,口中鮮血如注,殘缺了手臂,下身更是泥濘不堪,整個人倚靠在斜坡上,慢慢被自己的血液淹沒著……
我哼了哼鼻子道:“現在,你就慢慢沁泡在自己的腥臭中,等待著死亡來臨吧。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此過程,絕對是一種地獄烈火般的煎熬。”
眼鏡蛇的眸子裡,劃過報復後的快感,整個人都彷彿瞬間清亮了許多,卻仍舊沒有笑容的問:“為什麼不殺他?”
我坦白道:“我是想試驗一下,咬舌自盡到底是不是荒謬的說法。”
眼鏡蛇卻道:“斬草不淨,後患無窮。”
我掃了那血人一眼:“世界上,總得出現那麼幾個恨我入骨之人,若都死了,我的警惕性會降低,這樣不好。”續而一笑,反問道:“你問我做什麼?我跟他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你怎麼不殺他啊?”
眼鏡蛇看都不看那血人,陰森森道:“孤且看看斷舌斷根斷臂的將軍,是否還能繼續呼嘯戰場,權傾朝野!”說罷,大步向它處走去。
我望著眼鏡蛇的背影,拍了拍我的小紅棗,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在我的過去式裡,從擁有了另一個名字‘刃’的那天起,我便知道一個道理:善良,是為那些受寵女人準備的最好武器,卻不是面對敵人時的生存法則。
四十三。一笑傾國
沒走兩步,眼鏡蛇的聲音便於身後響起,非常不自然地喚道:“喂!你去哪裡?”
我回過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