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分曉。
只是罌粟花的態度,實在讓我琢磨不透,他到底是為誰遮掩?又有什麼人是他想要庇護的嗎?一直以為他才是那個最恣意的人,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不理會別人的想法,只做愜意的自己。如今看來,卻也不僅如此。他,貌似一個有故事的人。
也許,正如獅子說的,我從來都將自己當做看客,從來沒有認真的想要了解過他們。
我苦笑,真不知道是我不肯瞭解,還是他們藏得太深?
算了,算了,深入的接觸,確實是我牴觸的本性。
對於那些想要殺了我的人,我確實不是善男信女,無論她是誰,在我不想死的基礎上,只好讓她先去見閻王,幫我帶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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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無論多高貴,無論多頹廢。躲不過德,都素⒎情⒍欲得罪。
'8樓'作者:222。51。221。*發表時間:2008/08/2422:13回覆修改來源刪除誰有後面啊
??
'9樓'作者:bb67980612發表時間:2008/08/3122:48'加為好友''傳送訊息''個人空間'回覆修改來源刪除更新吧~~~~~
'樓主''10樓'作者:紫澀幽囿發表時間:2008/09/1207:44'加為好友''傳送訊息''個人空間'回覆修改來源刪除九十一。死無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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罌粟花離去後,我一個人仍舊倚靠到樹幹上,披頭散髮,拎著空酒罈子,望著月亮,醉意漸染,不知不覺間,竟然睡著了。
醒來時,天邊已經大亮,手中仍舊拎著空酒罈子,整個人卻依偎在眼鏡蛇的懷裡,與他一同,坐在了樹上,涼了一夜的風景。
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
眼鏡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若朝霞般輕柔:“醒了?”
心跳漏了半拍,點點頭,將手中的酒罈子扔到地上,砸出碎裂的聲響,聲音沙啞道:“見我醉了,怎麼不把酒罈子扯走?害我手指這個疼。”
眼鏡蛇竟然笑了起來,眼眸渡上一層妖嬈的嫵媚,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緩緩道:“扯了,山兒不給,還拿酒罈子砸我的腦袋。”
我躲開他的撫摸,斜眼問:“你昨晚不還說要剖開我的肚,看看我的心嗎?今天這是怎麼了?改性子了?”
眼鏡蛇也不惱,只是抱緊我,沙啞疲憊頗顯無奈道:“你就鬧我吧。”
看著眼鏡蛇的青眼袋,心下不忍,問:“一夜沒睡?”
眼鏡蛇因我的關心而面頰生亮,眼波灩瀲動人地凝視著我,吐著百年難得一見的柔言:“一直看著山兒睡。”
我嘴角抽搐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試探道:“這麼溫柔?喝多了嗎?”
眼鏡蛇搖頭。
我又問:“是我要死了,還是你要掛了?”
眼鏡蛇又搖了搖頭。
我繼續問:“還是你……有求於我?啊……!!!”
氣結的眼鏡蛇抬手將我扔了出去,使我直接後仰著飛去,不知道要砸壞哪一處歷史古董!但,我卻放心了,畢竟,如果眼鏡蛇不毒舌了,反而溫柔地為你注射上一整瓶的抗體疫苗,任誰都接受不了這樣的變性優質服務。
還好,眼鏡蛇算是有良心地,扔完我後,人也隨之飛了出來,在我落地的一瞬,將我又拾回懷裡,護入臂彎。卻在我安危有了保證後,放開臂膀,更加沒有任性地踹出一腳,直接射在我的左半球上,張口罵道:“白痴!”
白痴?白痴你要我當皇后?丫,就一弱智!我揉了揉屁股,剛想出口埋汰人,就被急跑的太醫與太監吸引了視線,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心思一動,還是決定跟去看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