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腿就跟著太監後面,往事發地點跑去。
眼鏡蛇陰氣暴漲,冷哼一聲,又罵了聲:“蠢貨!”便抱起我,幾個飛躍,就趕在太醫前面,往地點跳躍而去。
左晃晃,右轉轉後,我問眼鏡蛇:“大哥,你怎麼總在一個位置上打轉?”他,莫不是路痴吧?
眼鏡蛇精悍犀利的眼微微低垂,躲開我詢問的目光,隨聲攔下一個小太監,命令道:“帶路。”
小太監不明所以地跪在原地。
我解釋道:“剛才太醫跑得匆忙,怕是有事發生,你且帶路我們去看看。”
小太監卻忙拼命磕頭道:“奴才……奴才……奴才剛來,不認得路。”
我斜眼望向眼鏡蛇,眼鏡蛇同時用眼掃向我。
於是,兩個人,又原路潛了回去,跟在那太醫小跑的身後,忘事發地點跟進。
我撇著嘴角,對眼鏡蛇出言嘲弄道:“偉大的殿下,您總結的兩個字,還真是精闢。”
眼鏡蛇轉動染青的眸子,冷冷地瞪向我。
我卻不怕死地原封回贈兩個清晰的字眼兒:“蠢貨!”
眼鏡蛇胸口一起,眼波一閃,唇角上揚。突出了兩個意味不明的字:“甚好。”
甚好?甚好什麼?捱罵還這麼高興?這個……男人心,海底針啊。
幾個折轉,終於趕到事發現場。
卻見做完酒醉的眾人已經下了早朝,皆聚集到此處,就連獅子多移駕前來,看來,事情大條了。
白蓮見我和眼鏡蛇一起出現,眼中冒了幾簇燃燒的火焰,隨即若八爪魚似的撲了過來,不顧任何人的反應,直接抱住我的腰,貓兒般軟軟的問:“山兒,睡得好嗎?跟我回府吧,我為你佈置了一間特別漂亮的屋子,光墊子就用了十層天蠶,把我做冬衣的好料子,都用上了,一定睡得舒服。”
我眨了下眼睛,心下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