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整理出來。”他的語氣充滿了不耐。
“不急,我今天就是為了此事前來找你的。”靳可娜姿勢優美地坐下來,並露出一抹足以令男人痴狂的嫵媚嬌笑。
遲怒的臉剎那間宛似覆上一層冰霜,“你今天來找我,該不會是想告訴我,你又不想撤回所有的委託了吧?”
可娜驚訝地嬌聲大笑,“你真是太聰明瞭,一眼就看出我的想法。”
“為什麼?你一會兒堅持要告江洛雷,二會兒又要撤回所有的委託?”遲怒最討厭做事反覆無常的人,尤其是毫無定見的女人。
“其實我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特地來找你商量,到底是要告還是不告?”靳可娜煞是為難地朝遲怒投以求助的眼神。
“這是你的權力,我無權干涉;不過話說回來,江洛雷是你的女婿,為什麼不是由你的女兒黎小姐出面告他呢?”遲怒放意楊高聲音問道,有意讓在臥室內的黎玻聽到這段談話。
“我家的玻玻呀,她心地太善良了,而且擔心此事一旦曝光,她會被喜歡炒作新聞的媒體糾纏。”靳可娜說得頭頭是道。
“那已經過在江洛雷名下的財產,你又要如何處理?”遲怒小心翼翼地一步步引靳可娜步入他的陷餅裡。
“關於這一點,就要請你幫幫忙,看是否有法子將這些東西要回來,我可不想損失慘重。”靳可娜哀求奢遲怒。
“這個嘛,也必須看過所有過戶的資料才能決定。”遲怒以一位專業律師的口吻,坦誠的說明。
“那我被騙的一百二十萬美金……”靳可娜擔心著這筆龐大的無妄贖款。
“這一點我無法處理,如今全由法官裁奪;以我的臆測,或許還可以領回江洛雷花剩下的金額吧!”遲怒據實回答。
“什麼?!剩下的!”靳可娜驚聲叫嚷。
遲怒不悅地微蹙起眉,“不然你以為可以如數退還嗎?再說,江洛雷在尼泊爾花錢如流水,所以我說是他花剩下的一點都沒錯。”
靳可娜頓時啞口無言,萬萬沒想到江洛雷居然敢對她做出這麼可惡的事;得知一切損失追回的機會是微乎其微,她臉上有著明顯的落寞與痛恨。
“黎夫人,依我之見,像這種無賴的女婿,最好是請黎小姐出面解除婚約,並追回在他名下的資產,以茲賠償。”遲怒一方面獻計,一方面偷顱著靳可娜臉上的表情。
“這方面由我出面就可以,我一定要他被法官。判終身監禁!”她憤怒地大吼。
遲怒忍不住笑謔:“怎麼判決一定要法官認同才可以,不是你、我所能掌控;再說因為江洛雷是黎小姐的未婚夫,到時法官傳訊還是會請黎小姐出面。”
“啊?出庭時黎玻會被傳訊?!”靳可娜大吃一驚,臉色也隨之鐵青。
“沒錯,因為事情與黎小姐切身相關,所以法官一定會傳訊她。”遲怒目光炯炯地觀察著她。
“不!”靳可娜剎那間被嚇得嬌顏血色盡失。
遲怒此時更肯定了黎玻的說法——她壓根兒不知道自己何時有了未婚夫。為了證實自己的看法,他再一次追問:“黎夫人,該不會是黎小姐根本不知道江洛雷的事,還是她壓根兒就不同意江洛雷當她的未婚夫?”
靳可娜頓時語塞,只是睜著一雙驚慌的眼瞅著遲怒“這……”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請你最好現在就說明白,免得將來在法庭上,你們母女相見時難堪。”遲怒神情僵硬陰沉地道。
“其實……”真正的事實要她怎麼說出口!驚惶失措地望著遲怒,為了不讓真相在外人面前曝光,靳可娜咬緊牙關不承認,“她當然知道,只是我說過玻玻為人善良,不願意傷害人。”
遲怒見她堅不吐實,眉頭微蹩,眼中有兩簇慍怒的火焰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