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善良也該有個限度吧!”
“唉!玻被就是個濫好人,她的善良是沒有限度的。”她故意哀嘆一聲。
“既然如此,我也無能為力了。”遲怒炯炯發亮的雙眸緊鎖住她。
靳可娜驚見遲怒臉上的溫色,連忙壓低姿態請求道:“遲律師,請你幫幫忙,看有什麼辦法能讓我的損失降至最低。”
遲怒不屑地冷哼一聲,“降至最低?依我看你是想最好是零損失吧!”
靳可娜驀然移動身子趨向遲怒,手突地貼上遲怒胸前盡情地挑逗輕撫,用極為溫柔的聲音說:“如果可以,那當然最好。”
遲怒毫不思索,斷然甩開她的手,“黎夫人,這種輕浮的舉動不是你該有的行為,請你自重。”
靳可娜發現她一向自認為天下無男人能敵的魅力,居然在遲怒身上起不了一絲作用,不由得為之氣結。
“你現在可以離開了,至於你之前所委託的事,既然我在口頭上已經答應了要撤回,就已經開始生效;如果你想再回頭聘請我,很抱歉,我向來不接回頭的案子,也就是說你只有另請高明,而且你將會在這一、兩天之內收到我的律師信函,上面會寫明關於賠償的部分。”遲怒一古腦兒將所有的話說明白。
只見靳可娜圓睜著大眼,錯愕地望著遲怒,“不!遲大律師,如果連你都不願幫我,其他氅腳律師就更甭談了。”
遲怒冷漠的笑了笑,“黎夫人,一山還有一山高,我遲怒從不自誇自己是最頂尖的,相信你一定能找到比我更厲害的律師,現在,你請回吧!”他撂下逐客令。
他的無情令靳可娜錯愕,久久無法動彈。“你……你真的不願意幫我?我可以出比之前還高出一倍的錢,我……”
遲怒努力藏住怒意,卻掩不住輕蔑的眼神,他昂首闊步走到門邊拉開大門,“黎夫人,你請回吧,我已經約了其他客戶,相信他人等一下就會到。”
靳可娜見遲怒不屑的態度,體會到事情似乎已完全無轉圈的餘地,她神情悵然、垂頭喪氣地踏出遲怒的房間。
見她走出房門,遲怒不假思索地將門關上,彷彿要將她、永遠拒絕於門外。
黎玻坐在遲怒的臥室內,外面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原以為早已乾涸的淚腺突然湧出水滴,淚水不由自主地在眼眶裡打轉。
自從最親密的父親過世後,在她身邊周旋的全是一些虎視助耽、一心想算計她的人,這些人之中自然包括了她的繼母——靳可娜。
難道全世界的人都想置她於絕處?
思至此,傷心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沿著臉頰滑落。
費心地趕走了靳可娜,遲怒悄然走到臥室門前,驀然發現背對著門而坐的黎玻雙肩正隱隱抽動,他的第一個直覺反應是——她在哭!
正埋首於悲傷中的黎玻突然警覺背後有兩道灼熱的目光,一轉頭赫然發現遲怒正在注視著自己;黎玻驚慌地連忙拭乾眼中的淚珠和臉頰上的淚痕,隨即訪若無事的移動身體欲站起來。
“別起來,不要勉強自己。”一隻修長的大手輕觸她的肩阻止她。
不知怎麼地,她有股不想離開的感覺,或許是他的聲音有鎮定人心的效果,也許是他本身吸引人的魁力,和他對她的關懷,以及一種難以形容的感覺。
遲怒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對面,發現她臉上依稀可見淚痕,“你哭了?”
黎玻神色驚慌,連忙別開頭反駁:“沒有。”剎那間,她有一種想夾著尾巴落荒而逃的衝動。
“想哭就哭,這又不是件丟臉的事,我不會笑你的。”遲怒溫柔地安慰著她。
“不!爸爸臨終前最不放心的就是我,我曾經答應爸爸,不論任何事都不會輕易擊倒我,包括我身體上的椎心刺痛,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