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那幾位公子就講究了許多,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這才朝兩人緩緩走來,眼神看著易寒,一臉不悅,有一人道:“這位公子,你可壞了我們的好事了”。
易寒知道這些人都是京城的太子黨,也不想多惹事端,謙遜道:“幾位公子,對不住了,我是來拜訪席尚書的,壞了各位的雅興了”。
這話出口幾人眼睛閃耀著光芒,一聽易寒就是同道中人,不是那種文縐縐的書呆子,臉sè變得有些暖和,均露出笑意,有人說道:“周兄,看你們聊了一會,還不替兄弟們介紹一番”。
周洪山對著易寒笑道:“易公子,既然相遇,就是有緣,我來向你這介紹這幾位公子。”周洪山一一像易寒介紹,果然不出所料,這幾人不是尚書之子,就是侍郎之子,看脾性倒是屬於李明濛,楚留情哪一型別的,直率不做作,只是言行舉止不是太過放誕,畢竟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鬧出什麼大事來,任你家中有高官護著也兜不住。
周洪山都如此熱情了,易寒那能冷漠對待,一一抱拳回禮,自報家門,幾人似乎認定他出身不凡,只是不肯坦白身份,倒也表現的不是很計較,畢竟這是京城,水深著呢,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何況第一次見面並不是很相熟。
周洪山朝依然緊緊關閉的大門看了一眼,看來今日我們的冰冷仙子的辣妹子並沒有什麼興致與我們糾纏。
易寒不知道箇中細情,微笑不語,其中一個陳公子道:“易公子,你既然識得這席府,自然也知道虎女席夜闌了,她身邊有一個婢女,名叫芷文,潑辣的很,每一次我們敢有任何非分舉動,她必然出來痛罵一頓,只是不知今日為何靜了下來”。
易寒訝異道:“敲門算是非分舉動嗎?”
周洪山笑道:“別的時候不算,偏偏你選擇這個時候,那就算了”。
易寒笑道:“幾位是不是想追求席小姐,卻苦於無法親近”。
幾人眼光一亮,陳公子喜悅道:“易兄可有妙招,快快說來”,易兄二字大顯親近好感之意。
易寒笑道:“此刻風高氣爽,幾位不如製作風箏,在風箏之上揮墨傾吐愛意,再將風箏放到她家府邸,自然有人去撿,只要字上留有暗示,這席府是書香世家,自然有人會轉交給席小姐”。
幾人一聽連忙抱拳道謝,他們怎麼從來就沒有想到這個法子呢?哪裡知道要比làng漫情趣又有幾人比得上易寒思緒開闊呢。
幾人匆匆拜別,看樣子是想用易寒這個法子,將京城的風箏全買下來,歸家借書傳情。
獨有周洪山一人沒有離開,易寒笑道:“周公子難道不想追求這席小姐嗎?”
周洪山淡淡一笑,“我見過席夜闌,她不是一個容易親近的女子,這水中撈月之事不做也罷”。
易寒笑道:“那周公子為何也爬到樹上窺視席小姐呢?”
周洪山道:“這就像揮墨作畫一樣,只要過程愉快就好,至於結果已經並不重要了,見了席小姐這樣的美人,能讓我一整天心情都保持愉快,何況與陳兄他們也有共同話題,何樂而不為呢”。
易寒淡淡笑道:“周公子,好情cào”。
周洪山又道:“易兄,比起席小姐,我對你更有興趣一點,別人提起席小姐之名,無不一臉仰慕,我看易兄卻似乎毫不動容。”
易寒淡淡應了一句,“我家中已有妻室,就算心動也需自持,那裡敢有這樣的荒唐念頭”。
周洪山點頭道:“糟糠之妻不可棄,易兄是個真情男兒,讓洪山佩服不已”,一語之後,周洪山笑道:“易兄,不如我們來個賭注,假如易兄贏了,洪山以後尊易兄為長,馬首是瞻,假如我贏了,易兄可要尊我為長,如何”,周洪山之所以提出這個賭注,目的只是為了拉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