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笑道:“別說良家婦女,就是小碧玉也難不倒我”。
(稍安勿躁,我當然不會無端端寫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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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節 迷
易寒只不過是和楚留情調侃,兩人早已經過了在街頭上撩撥調戲女子的年紀,歲月在他們臉上留下痕跡,同樣的也讓他們多了一份擔當、穩重,或許易寒不配擁有“擔當”這兩個字,他有嗎?也許太擔當卻不是擔當。
楚留情卻當真起來了,他好久沒有這種暢快,放。蕩不羈的感覺了,這絲感覺剛剛捕捉到,又任何肯就這樣溜走,認真說道:“易兄,假如你真的能立即搞定一個小碧玉,我楚留情就真的服了你”,他口中的小碧玉就是未出閣的女子,這種女子少見生人,一般都是羞澀萬分,連靠近和她們說些話都難,與那些放。蕩的熟婦可是天壤之別。
易寒擺手道:“她們一個清白身子的閨女,我如何能去禍害,這樣又與禽獸何異”,易寒年少時雖然風流放。蕩,可是他是有道德底線的,禍害別人一生的事情,又怎麼可以縱情為之,一個沒有底線的人就離惡人不遠了。
楚留情訕訕笑道:“誰讓你去糟蹋她們的清白身子了,只要你能做到與她們暗通款曲,眉來眼去就算你成了”。
易寒放聲大笑起來,笑的如此落拓,又是如此風流,他的笑聲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無論男女老少都朝他望來,看著這個放聲大笑的人,卻給人感覺像一個儒士,爽朗的笑聲也可以感覺到一個人落拓的胸懷。
一個少女大膽的走了過來,問道:“先生,你才高八斗嗎?”
易寒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酒氣息,又見其臉頰酡紅,卻是喝了酒,又看見衣著打扮,原來是個釀酒人家的女兒。
楚留情一愣,想不到易寒就這麼一笑,就有少女上前搭訕,他實在想不出易寒這一聲笑有什麼魅力。
易寒禮道:“姑娘,你有什麼事嗎?”
那少女道:“我見先生氣質不凡,定是個博學多才的人,小女子懵懂無知,不通世事,有一事相詢”。
楚留情插話問道:“你又如何看出他博學多才”。
少女笑道:“腹有詩氣自華,再加上剛才這先生笑聲,讓人感覺就像明月一般皓潔”。
楚留情哈哈大笑:“他博學多才是不錯,可是你有一點看錯了,他卻是個下流放。蕩的登徒子”,說著笑著朝易寒看了看。
少女一臉訝異,她實在從易寒身上感受不到下流放。蕩,他看起來那麼端正可信,相反。。。。。。朝楚留情看著,說道:“我看公子比較像”,目光還不忘停留在他手上散發著胭脂水粉味的女子手帕。
楚留情一愣之後,卻笑道:“我承認你說的沒錯,可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也是差不到那裡去”,說著又朝露出微笑的易寒看去,看來他是想砸場子,可不想讓易寒裝下去矇騙小姑娘。
少女卻沒有怯意,大概是釀酒人家的女兒家比較活潑外向,大膽的朝易寒望去,問道:“先生,你是嗎?”
易寒笑著應道:“算是”。
少女聽完卻微微一笑,“那我也不怕”,一語之後又問道:“先生,為什麼我家釀的酒味道醇美,賤賣都賣不出去呢?而今rì我到城內酒樓,那裡賣的酒味道一般,何以酒店大肆推崇呢?”
聽到酒,楚留情雙眼一亮,易寒卻認真的思索起來,一會之後應道:“無名無品卻只能蔽於偏僻,若真是好酒,卻需要打出名聲來,讓世人知曉”。
少女突然道:“兩位一定是好酒之人?”
楚留情一訝,“小妹妹,你如何得知?”
少女笑道:“我非但知道兩位是好酒之人,還知道昨夜兩位暢飲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