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這都幾天過去了,這酒卻一罈子也沒賣出去”。
小姑娘不甘心道;“這酒是我們一搗鼓一搗鼓釀出來,我們辛辛苦苦釀出這味道醇美的酒卻為什麼要賤賣”,一語之後低聲道:“我見這兩人氣質不凡,說不定能經他們的口把我們家的酒名聲給傳出去”。
婦女卻有些底氣不足道:“我們家的酒要是真的這麼好,早就出名了,何須賤賣”。
小姑娘輕蔑道:“那些粗鄙莽夫那裡懂什麼是好酒,又如何懂品酒,母親,我們快些準備一罈子款待他們,聽聽他們的意見”。
婦女有些驚訝:“一罈子?要不要這麼多?”一罈子酒可是值不少錢,這一些可是她們的血汗,就這樣白白給人喝掉,卻有些心疼。
小姑娘卻笑道:“捨不得“鞋子”套不著狼”,說著就搬起一罈酒,說道:“母親,你把我們帶來的香糕和重酥燒餅拿出來款待客人”。
易寒與楚留情正欣賞著周圍形形sèsè的人來人往,聽到腳步聲,看見那小姑娘抱著一罈酒走了出來,楚留情看了這架勢哈哈大笑:“易兄,看來我們趁夕陽落下,可又要豪飲一番了”。
小姑娘把酒罈子放下,笑道:“酒多的是,就怕兩位先生喝不完”。
楚留情豪氣沖天道:“你這麼說,我就真不信了,非要把你這裡的酒給喝完,到時候你可別心疼”。
小姑娘眨著眼睛笑道:“不會哩,公子儘管開懷暢飲就是了”。
轉身取了兩個大碗放在小桌之上,見楚留情表情愣住,笑著問道:“公子沒試過用碗喝嗎?”
楚留情哈哈大笑:“只是沒想到小妹妹你嬌弱弱,竟也有男兒的豪爽。勁,大碗的好,你給我杯子,我還嫌小呢?”
“那好哩,我給兩位滿上”,說著抱著酒罈子直接倒酒,她一個女兒家抱著這麼大一個酒罈子看樣子有些吃力,不過這酒卻一點也沒溢位碗來,看樣子經常這麼做,熟練了。
兩人看著這就sè澤普通,開封之後也是沒有極品美酒的那股醇厚的濃香味,微微有些失望,這也難怪普通的人家,那裡能要求她能拿出什麼好酒,相比之下,這份盛情卻更難得。
小姑娘笑著看著兩人,“先生和公子嘗一下里”。
兩人見碗只有七分滿,也不算多,給足了小姑娘面子,卻一口乾了,突然兩人同時轉過身去,將口中的酒朝河中吐去。
小姑娘臉sè一變,易寒與楚留情卻顯得有些尷尬,這就入口實在難以咽肚,與昨晚所喝的相比,實在相差太大了。
易寒想說些什麼,卻一時口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小姑娘臉sè有些不好看,突然轉身又拿了一個碗,“啪”的一聲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抱著酒罈子給自己倒上慢慢一碗,拿起碗緩緩飲完,放下碗,用衣袖擦拭嘴邊的酒水,爽快道:“好酒!”
又對著兩人問道:“先生和公子認為這酒算得上個幾品”。
楚留情不好意思說出口,易寒誠懇道:“姑娘,說實話,這酒實在說不得上個好,卻連品都算不上”。
“是嘛?”小姑娘說完,又給自己滿上了一碗,又緩緩飲完。
易寒和楚留情有些驚訝,這就算酒量好的人也吃不消,這小姑娘酒量有些嚇人,或許只不過在生氣,易寒勸說道:“姑娘,你別喝了,酒不是這麼喝的”。
楚留情道:“小妹妹,酒可是不能這麼喝的哦,喝多了要胡來的”。
小姑娘卻道:“喝酒不就是要求個痛快,縱情而暢嗎?”說著又給自己倒滿一碗,剛舉起要飲,卻被易寒抬手攔住,“慢著,這一杯,我陪你喝”。
楚留情也不甘人後,朗聲道:“好,我也陪你”。
小姑娘這才露出微笑,她臉上的酡紅讓她看起來顯得嬌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