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瘋了,她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我必須不顧一切的制止她,易寒腦子裡只有這個念頭。
易寒笑道:“好啊,我還從來沒有嚐到如此刺激的遊戲。”
拓跋綽聞言,內心憤怒到極點,她不是要易寒的屈服,她要的是易寒那不可一世讓她膽戰心驚的強勢,他的冷酷,他的兇殘霸道,拓跋綽發了瘋的一腳朝易寒胸膛踩了下去。
易寒突然在地上翻轉身子,躲避拓跋綽憤怒的一腳,用肘子朝拓跋綽的另外一腳撞擊,拓跋綽雙腳離開,整個人失衡落地,易寒毫不客氣的一掌打在拓跋綽的後頸之上,這是人身體上的弱點,這一掌的力道雖然不大,卻足夠將拓跋綽打暈過去。
見拓跋綽暈了過去,易寒才鬆了口氣,聯想剛剛發生的事情,簡直讓他難以置信這是真的。
雖然易寒四肢被拓跋綽拳頭打的麻痺無力,但是他卻不想再這種地方呈現這樣的局面,對自己對拓跋綽都不是一件好事。
稍微處理了自己糾纏中凌亂的衣衫,連忙將扔落地上的抹胸給拓跋綽穿上,看到她那張依然憤憤不平的臉,心中莞爾:“在我心中,你還是個女孩,發起瘋來卻也是個兇狠的女孩。”
將武士服給拓跋綽穿上,基本已經遮掩住她大部分動人的chūn光。
易寒認定拓跋綽是走火入魔了,先將拓跋綽的雙手雙腳給捆綁住,捆著她雙手的是拓跋綽的腰帶,捆著她雙腳的是自己的腰帶,覺得好像還差點什麼,扯了塊布條塞住拓跋綽的嘴巴。
現在身處沙府,可無法這樣就將拓跋綽帶走,易寒決定先將她弄醒,看她恢復正常了沒有再說。
偷偷摸摸的找了工具弄了點水,沙如雪的府邸也不是什麼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守衛森嚴的地方,倒也沒人去發現注意他。
易寒將水潑灑在拓跋綽的臉上,“譁”的一聲,拓跋綽立即就清醒了過來。
易寒十分認真的打量起拓跋綽來,“你好點了沒有?”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想問你正常一點了沒有。
拓跋綽狠狠的朝易寒瞪了一眼,習慣xìng的想要開口,這才發現自己的嘴邊被塞住了,很快她就發現,非但自己的嘴巴,連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心中卻沒有半點生氣,反而暗忖:“總算覺悟了。”
拓跋綽雖然要易寒霸道的將她征服,但還是驕傲的昂起頭,瞥都不瞥易寒一眼。
易寒見了她這習慣xìng孤傲的姿態,覺得她應該恢復正常了,伸出拿掉塞在她口中的布,怎知道拓跋綽趁機一口死死的咬住易寒的指頭。
易寒痛的哼叫起來,拓跋綽卻挑釁的瞪著他,一副你奈我何,來打我啊的姿態。”
易寒冷聲道:“再不鬆開,我就不客氣了。”
拓跋綽卻將他的話當做放屁,非但不鬆口要咬的更狠,血絲從她嘴唇流了出來,可那是易寒的血,易寒氣的真想狠狠扇她一巴掌,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可是一看見她剛才被自己撞擊的淤青的臉頰,卻不忍心在往這張俏臉上動手。
易寒認為拓跋綽依然在發瘋還沒有恢復正常,難道就忍著她這樣咬著,沒有辦法。
拓跋綽見易寒還無動於衷,貝齒又加了點勁道,似乎真的要把易寒的指頭給咬斷。
打又不能打,勸又勸不動,手指的疼痛又在加劇,在這個時候,突然瞥到拓跋綽攤開的武士服那兩團似
安靜小兔隨著呼吸一般輕輕起伏顫動的酥。胸。
易寒立即有了主意,只剩下一隻能夠zì yóu活動的手就朝拓跋綽探去,雖然他的手指被疼的厲害,可是易寒的動作卻不粗暴,而是將拓跋綽的酥。胸包裹在掌心。
當易寒手掌觸控到拓跋綽的胸脯,拓跋綽立即“嗯”的發出一聲悶哼,牙根也微微一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