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得意的認為自己得手的時候,拓跋綽的牙根又是一緊,讓易寒感覺剛剛舒緩的疼痛立即又強烈起來,看來刺激還不夠,這一次我要讓你身體酥軟無力,連合攏上嘴巴的力氣都沒有。
掌心隔著抹胸輕輕的撫摸著,隨著易寒的撫摸,拓跋綽的鼻息越來越重,可是卻死命咬緊牙根不跟鬆開。
易寒運用技巧,指尖隔著抹胸似有意似有意的劃過拓跋綽頂端的嫣紅,每一次都讓拓跋綽身體顫慄,他的手指故意停留在胸脯與脖頸之間那片暴露的肌膚,每一次滑動到抹胸的邊緣就又返回,每一次讓拓跋綽感覺他的手指要進入她的抹胸就抽回,撩撥著她,吊著她。
從未嘗過男女之歡的拓跋綽那經受的住易寒這般撩撥,她能感覺自己身下已經溼潤泥濘呢,這還根本沒有開始呢。
易寒太過專注的撩撥拓跋綽的情。yù,以至於他忘記了拓跋綽的嘴巴已經微微張開,用來發出時斷時續鼻音宛轉的哼聲。
情。yù衝昏拓跋綽的頭腦,讓她脫口喊道:“來吧,證明你是個男人。”
易寒這才恍悟,自己的手指已經恢復zì yóu,看著迷離動情的拓跋綽,這那裡是剛才那個兇殘冷酷的拓跋綽,簡直就是一個引人犯罪的美嬌女。
“你好點了嗎?”在這關鍵時候,易寒卻說了一句破壞氣氛的蠢話。
易寒的聲音聽在拓跋綽耳中是無比的諷刺戲弄,她好點了嗎?她已經被撩撥的yù罷不能,難道費盡心思撩撥起她的情。yù,只是為了問這句話嗎?
拓跋綽內心情。yù、憤怒、恥辱、難堪糾纏著,這讓她閉上眼睛。
拓跋綽垂下眼睛,長長睫毛漾著嬌柔,一頭青絲凌亂散在那飛紅又淤青的雪白臉頰,嬌羞又憐弱不堪,
這是怎樣的一副姿態,從拓跋綽口鼻盪出一股股幽幽香氣鑽進易寒鼻子,讓易寒頓時動情。
易寒一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一手卻主動湊到她的檀唇邊,“咬吧。”
拓跋綽睜開眼睛朝易寒看去,不是自己期待的霸道陽剛的男子神態,卻是一雙溫柔多情的眼睛,
她緩緩的微張開檀唇,那動作慢的就似淑女在優雅的品嚐美食一般,易寒就這樣看著她秀美無倫的檀唇呈現出一種優美柔嫩的形態,微微張開的檀唇喊著易寒的手指慢慢的合攏,就似閉合的花朵一樣的優美。
輕輕的含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來,再伸長脖子含了一口。
易寒感覺她不是在含著自己的手指,而是在含著自己的心肝,她微張檀唇時,雙唇間流露出一抹的潔白
貝齒就似在撕裂自己心中所有的道德倫理,讓他變成一個充滿**裸yù望的雄xìng動物。
看著易寒的臉容慢慢的變得柔和,拓跋綽的嘴角勾勒出一絲甜入心頭的微笑,深情呼喚道:“易寒,吻我。”
或許這句話是真實的,所以從她口中吐出才會如此的動聽。
易寒覺得這個時候拒絕她是一件殘忍的事情,他吻上了拓跋綽嬌豔的檀唇,心中流淌著不知道是yù還是愛。
他熱烈的吻著拓跋綽,將身體的熱情全部釋放開來,拓跋綽也不知道是抗拒還是迎合,是羞澀還是動情,這個吻總是停停滯滯,並不是那麼的完美無縫。
易寒的雙手已經情不自禁的去撫摸拓跋綽玲瓏浮凸動人的身體,他扯下了拓跋綽的抹胸,將手掌覆蓋在女子的聖女高貴處,另一隻手去扯開拓跋綽的長褲,撫摸感受她大腿光滑充滿質感的肌膚,甚至慢慢的望女子最私密的部位探去。
當易寒指尖觸碰到那溼潤泥濘的地方,拓跋綽身體一陣顫慄,一聲嬌。吟聲脫口而出。
這一聲讓易寒收斂了些心神,低頭只見拓跋綽一片冰肌玉骨之上是那如脂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