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軀,獨剩七郎一人,想不到上天竟還不肯可憐我,竟讓你患上不治之症,可悲可痛矣!”
玄觀溫和笑道:“上天厚待於我,易寒就是給我最好的安慰”。
兩人同時驚訝的看著明瑤,這種無憾的神情,便是他們夫妻兩人彼此之間經常看到了,便聽玄觀懇求道:“成全我”。
兩人均是一呆,想不到明瑤竟肯為易寒而央求,她不是從來就是很有主見,從來靠自己的嗎?她的神情她的語氣,讓人不忍心拒絕她,李毅淡道:“這事等我明日見了他之後再從長計議”。
玄觀點頭,三人吃了甜品,敘了會家常話,再不提敏感的話題,一會之後,兩人起身離開,玄觀送行。
沐彤走進來收拾東西,看見玄觀呆呆坐在椅子上發愣,似乎有點失落,問道:“小姐,我剛才可是見易寒從門口走了出來,事情被老太爺發現了”。
玄觀淡淡點頭,沐彤又好奇道:“這就怪了,老太爺怎麼能容忍他輕易離開”。
玄觀笑道:“這其中的關係複雜的很,一時半會也無法說得清楚,天色不早了,你收拾好,回去休息吧”。
沐彤道:“那我先服侍小姐睡下”。
玄觀淡道:“我暫時還不困”,她剛剛才將身子給了易寒,這會情郎不在身邊,總覺得心裡空蕩蕩的,腦子裡滿是他的模樣,如何能安心睡下。
沐彤將東西收拾好,退了下去。
房間裡燭光瑩瑩,風靜閒階,月射書齋,雲鎖樓臺,玄觀一個人靜靜坐下燈下,撫摸那剪下來的沾上元紅的被單,一臉眷戀。
突然門又被輕輕的開啟,玄觀沒有抬頭,淡淡說道:“沐彤,你先去睡下,我不困”。
“小姐深夜難眠,是否在想著情郎,不如由小生來伴小姐於枕邊,卿卿我我可好”,玄觀猛然抬頭,一臉驚喜道:“你怎麼還沒走”。
易寒輕輕走到她的身後,摟著她的雙肩,低頭貼在她的脖子上耳鬢廝磨一番,柔聲說道:“我可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這會你剛破身,我如何能捨你而去,卻將玄觀剛剛給他的袍子披在玄觀身上,“你身子嬌弱,這般衣衫單薄,更容易著涼”。
玄觀輕輕答道:“無妨”。
便聽易寒突然說道:“李毅那老不死害我在外面吹了好一會冷風”。
玄觀嗔了他一眼,惱聲說道:“我不許你這般說他”。
易寒突然問道:“假如我與李毅兩個人同時掉到河裡,你只能救一人,你是救誰”,這是一個很難回答的問題,易寒心想像玄觀這麼聰明的人會如何回答。
“天命難測,若是我要取捨,我就聽天由命”。
易寒笑道:“我是在故意為難你”。
“我知道”,淡淡一語已勝千言萬語。
易寒禮道:“玄觀小姐,讓小生服侍你睡下可好,天色不早了”。
玄觀盈盈一笑,充滿無限欣慰,應道:“嗯”。
易寒將她橫抱起來,玄觀主動摟著他的脖子,吹滅了燈火,就朝帳衾走去,兩人解開衣衫,相偎而眠,溫馨滿屋。
第四十節 名花有主
隔日清晨,沐彤端來清水,進入玄觀房間,掀開帳衾,輕呼了聲:“xiǎo姐該起身了,時候不早了”。
突然“哎呀”驚叫起來,只見易寒赤luǒ著上身,xiǎo姐鬢雲luàn灑,胸雪橫舒被他緊緊摟住,一臉甜美的睡容,被子已經褪到腰際,她如何能不吃驚,如何能不驚叫,兩人並未成親,如今卻同床同眠,雙方還幾乎赤luǒ著身子,如何是好”,她一時不知所措,原本以為易寒昨夜來了就走,想不到居然已經如此親密了。
放下帳衾,正打算悄悄退下的時候,玄觀似乎被她的驚叫聲給吵醒了,慵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