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軍二部都指揮使臉露出怪異的表情,同是禁軍為何待遇不同,這回去以後如何向自己計程車兵交代。
易寒忙道:“同是禁軍如何可區別對待,請皇收回另享俸祿,免得士兵離心”。
皇帝一聽有禮,也就收回,他今日心情不錯,這支禁軍在易中天的調教之下,竟有如此蛻變,前段時間還生怕皇叔對此事持反對意見,今天見他態度,明顯很是欣賞,心中卻尋思著找個機會讓易中天完全掌管禁軍三司,近朝禁軍權分三司,可以互相牽制,就怕一權獨大,如今這個赦免不用已久的禁軍三司總指揮使又要重新迴歸官職總綱之中,皇帝有如此打算,還不是易寒給他信心與諸位藩王一戰定勝負。
第五十六節 英雄氣短
易寒趁熱打鐵,第三日上席府拜訪了席幕德,將打算將鎮西軍舊部調到京城的想法說了出來,席幕德並沒有立即發表意見,而是思考了其中的利弊之後才道:“此事關係重大,依我二人之力恐不好辦,需要慢慢從長計議”。
易寒心知肚明,故意問道:“席大人,依你的看法該如何是好”。
席幕德思索道:“若是別人來與我說這件事,我定是毫不猶豫的回絕,你可以想象,連我都持反對意見,別人豈會輕易應允下來,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很有道理,我們不應該只是拘束於舊制,局勢不一樣應該有所變通,只是朝中人人自私,豈是人人都是這麼深明大義,而且他們有充分的理由來辯回此事,這樣吧,我先與楊、周兩位大人通通口風,聽聽他們的意見,事後你再親自登門拜訪以示尊重,你看如何?”
易寒大喜,連忙道謝,起身就要道別。
席幕德挽留道:“中天,夜闌正在院子裡操練那支娘子軍,你可以去指導她一下”。
易寒莞爾一笑,依席夜闌的性子豈容別人對她指手劃腳,他這段時間對男女情感畏之如虎,舊愛未了,豈敢再添新愛,他連淑德府都不敢回去,一想到自己與脫俗在享受相聚之樂,夢真卻在受苦,拂櫻是那麼孤單,他內心就湧起一個強烈的內疚感,既然如此,就乾脆都不見,至少能落得心安。
他是個**之人卻是一個痴情的人,不夠絕情絕義是沒有資格**的,如今他已經深刻的明白這個問題。
接著閒暇時間,去御前侍衛營走一趟,這是他的習慣,隔幾日就返回這裡看一下,畢竟御前侍衛營還是歸他統管,侍衛們見了他都表現的很尊重,那夜京城大亂乃是殿前兵馬一聲齊呼引起,早就傳遍所有的人耳中,讓人感慨這易總管連一支幾萬人的兵馬都管的服服帖帖的,幾百人的御前侍衛營在他眼中更是小菜一碟,而且這個上司可是大有來頭,手握京城禁軍大權。
易寒遠遠的就看去喬夢郎帶著幾個侍衛在清掃積雪,這就是易寒安排給喬夢郎的閒職,本來只是想治治他桀傲不遜的性格,卻沒有想到起到奇效,整個營地乾淨,屋舍明亮,精神面貌煥然一新,易寒笑了笑,這喬夢郎老給他惹麻煩,這不正經的事情卻料理的條條有序,難道他是當後勤部長的料。
喬夢郎看見易中天出現,一臉欣喜,安排屬下繼續,不要怠慢,自己卻匆匆跑到林薄暮的房間裡,生生將熟睡的林薄暮給叫醒起來。
林薄暮昨夜當值,今早才回營,沒睡多少時辰,被人叫醒顯然非常不悅,冷著臉瞪著一臉欣喜的喬夢郎。
喬夢郎沉浸在自己的歡愉之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林薄暮一臉不悅,自個高興道:“薄暮,快將我綁起來,我要想易總管負荊請罪”。
林薄暮來了精神,訝異道:“你何罪之有?”
喬夢郎一邊**,一邊笑道:“不要理會那麼多,儘管綁就是,我自有說辭”,他連繩索也隨便好了,扔到林薄暮跟前,催道:“綁的越緊越好”。
林薄暮拿他沒有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