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只能將他綁了起來,又回床上躺下,他實在是太困了,自從易中天給喬夢郎閒職,他每夜晚上都要進宮當值,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這幾百個侍衛,大小事務均歸他一人負責,林薄暮都不禁懷疑到底是在罰喬夢郎還是在罰自己。
喬夢郎卻不打算讓他睡下,吼道:“起來,大白天睡什麼睡,這事少了你不成”。
林薄暮無可奈何,只好起床穿衣,押著五花大綁的喬夢郎走出房間,被人綁著得喬夢郎卻笑開了花,讓林薄暮無奈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易寒視察營地,這地方清潔整齊也讓人心情不錯,突然看見喬夢郎**上身,背後還有荊條,人被五花大綁起來,林薄暮尾隨其後,心中訝異,這喬夢郎到底又犯了什麼錯,剛剛還見他好好的,這會的功夫又鬧事了,這林薄暮竟敢將他捆綁,不管因為什麼林薄暮敢這麼做,都讓他欣賞,自己果然沒有看錯人。
卻怎麼也猜想不到,乃是喬夢郎負荊請罪,主要是喬夢郎留給易寒的印象是那種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來。
兩人來到易寒的跟前,喬夢郎突然主動雙膝跪在剛剛掃乾淨積雪的地面上,朗聲道:“屬下喬夢郎負荊向易總管請罪”。
易寒訝異,負荊請罪,這喬夢郎又想搞什麼把戲,天寒地凍,他**上身,背後被荊
條磨的一道道鮮紅的傷痕,他為人闊達,也沒多想他在搞什麼把戲,問道:“你犯了什麼罪,為何要負荊請罪”。
喬夢郎朗聲道:“以下犯上,不服從命令”。
這罪名說大很大說小很小,就看當事人什麼態度,易寒微笑道:“你既已知錯,我也就不再追究”,說著親手將他扶起,解開他身上的繩索,見他**著上身,解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
喬夢郎什麼話也沒有,眼神堅毅的看著易寒,身後的林薄暮微微露出笑容,這自傲的喬夢郎終於對別人服氣了。
易寒朗聲道:“全營聽著,好男兒有錯就要認錯,切不可隱瞞逃避釀成大禍,男子漢應該有所擔當,你們應該以喬副總管為榜樣”。
全營齊聲回應,喬夢郎道:“易總管,請回屋內去,屬下有話要說”。
易寒笑著看著他,他到現在還不知道喬夢郎到底想幹什麼。
三人回到屋內,喬夢郎關上門窗,吩咐不準任何人靠近,易寒從容的坐下,莫非兩人想借機殺了自己不成,全營士兵都看見他們在一起,這喬夢郎該不會這麼愚蠢吧。
只見喬夢郎關好門,轉過身來,突然變得十分嚴肅,那表情絲毫真的有點打算動手的樣子,易寒臉上依然掛著微笑的看著他,心裡卻暗暗提防。
猛然喬夢郎最~好書城整理卻跪了下來,“喬夢郎見過麒麟將軍”。
易寒頓時錯愕,心中閃過千百個念頭,驚訝神色一閃即逝,哈哈笑道:“夢郎你到底在說什麼,我雖姓易,卻是易中天可不是天下聞名的易寒”。
喬夢郎堅決道:“將軍不必瞞我,夢郎對將軍的死一直就抱有疑惑,只是苦於沒有證據,所以多次打聽將軍被虜的過程經歷,發現其中疑點重重,夢郎還從西夏商人那裡打聽到,有關於新上位的西夏狼主的一切有關蹊蹺事件,所以夢郎大膽的做了一個假設,蒼狼念將軍之才,不忍殺害想佔為己有”。
易寒臉無表情一直掛著微笑聽著喬夢郎講述。
喬夢郎又道:“在剛開始的時候,夢郎還未發覺將軍就是夢郎心中崇拜的麒麟將軍,還是薄暮提醒了我”,說著看了看旁邊的林薄暮一樣,“將軍晉升之快實屬稀有,背後沒有強大的支撐是絕對做不到了,夢郎又藉以此線索,調查將軍的出身來歷,將軍竟是平民出身,只因豫州駐軍表現突出,才得到莊老的舉薦進入席府,豫州駐軍最高指揮乃是易元帥的舊部,遠在天邊之外的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