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綽見虎馬後退,大吃一驚,要知道虎馬就算遇到猛虎也絲毫不懼,甚至遇到狼群,敢於利用其靈巧的動作和力道十足的蹄子與之纏鬥,從不畏懼後退,對於西夏人來說,虎馬就似戰場上的勇士一樣,就算戰死也不會懼怕,西夏人對虎馬非常尊敬,在西夏是禁止任何人捕獵虎馬的,這匹虎馬卻是因為受了傷,才會被馴養,所以看到虎馬退步,他才會如此驚訝,同時也非常好奇,他迅速的朝易寒走了過去。
易寒將跌在地上的嵐兒扶起,微微帶著惱意道:“你過來幹什麼,不知道很危險嗎?”
若是平時,嵐兒一定反駁,這會卻表現的十分乖巧,輕聲道:“你就不危險嗎?”卻是話有話。
易寒低聲道:“很多人看著呢,先起來再說”。
轉身看著虎馬,朗聲道:“敢欺負我家小娘子,我要宰了它”。
一把冷冷生拗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殺了它,就是一百個你也無法賠償”。
易寒回頭看著年輕男子,笑道:“原來在西夏,畜生比人還值錢,那西夏人豈不是連畜生都不如”。
有人聽到了,哈哈大笑起來,拓跋綽yīn沉著臉,冷聲道:“人有貴賤之分。”這貶低易寒卑賤。
易寒笑道:“在我看來,人人平等,不存在高低貴賤之分。”
拓跋綽沉聲道:“廢話少說,你答應的事情還沒做好呢”
赤衣年人走了過來,喜道:“兄弟,虎馬好像害怕你”。
“是嗎?”說著好奇的朝虎馬看去,只見那虎馬的眼睛柔柔的看著易寒,那神態就好似一隻流浪狗露出水汪汪的大眼睛顯得怕生又親熱的看著易寒。
易寒哈哈笑道:“原來畜生也是貪生怕死的”,說著大步邁去,躍上馬背,虎馬顛了顛蹄子,給人一種要放蹄狂奔的感覺,而騎在馬上的易寒英姿勃勃,隱隱有股氣吞山河的氣勢。
他戎裝征戰多年,這些氣質是在戰場上磨礪出來了,做不了家,剛才騎上馬背,似乎一種習慣,自然而然就透露出來。
嵐兒痴痴的看著易寒,只感覺這個男子很偉大,讓她敬仰萬分,心浮現出一個字眼“英雄”,對就是英雄,用這兩個字來形容他恰如其當,拓跋綽也似一般目光,他也算是見過不少英雄豪傑,此人騎在馬背的英姿與他所認識的英雄豪傑相比一點也不遜sè。
易寒感覺到這匹虎馬老實起來了,心驚訝,將這虎馬馴服可不是他的本意啊,他只是想裝裝樣子罷了,想不到卻弄拙成巧,手上暗暗使勁弄痛虎馬,虎馬吃痛悶著聲叫了起來,再次揚起前蹄,馬身卻沒有甩動,保持平穩。
易寒卻是不管,佯裝從馬背上狼狽滾落下來,所有人剛剛才沉浸在他英姿勃勃的形象,那裡知道下一刻他卻變得如此狼狽不堪,只感覺剛才短暫的一刻只是幻覺。
嵐兒驚叫一聲,不顧一切的衝向前去,她還沒有衝到易寒身邊,讓人不可思議的一幕卻出現了,只見虎馬低下馬蹄,伸出舌頭舔著易寒的臉,緊接著咬著他的衣袖,yù將他拉扯起來。
拓跋綽驚奇的看著這一幕,心只有一個想法,“他是怎麼做到的”,只感覺他非常神奇讓人無法看透。
驚心動魄的危險並沒有發生,事情的變化大出所有人的意料,這匹虎馬不是暴躁兇殘嗎?怎麼一瞬間卻變得如此溫順安靜,對待易寒的態度就似對待它的主人一般。
嵐兒走了過去,有些後怕道:“你沒事啊”,說著又立即道:“不要再冒險了”。
易寒走到赤衣年人的身邊,不好意思的抱拳道:“黔驢技孤,慚愧!慚愧!易大哥你們還是另尋高明吧。”
赤衣年人一愣,他不是已經將虎馬馴服了嗎?否則剛才虎馬早就一蹄子踩下去,卻怎麼反而說出這樣的話來,只聽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