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從來都不讓我們失望。
這次,也不例外,滿滿一大麻布袋,都裝滿了東西。
他笑臉盈盈地走向我,把麻布袋子往我面前一擱,說:“你猜我今天打到了什麼?”
我無奈地看他一眼,道:“小白兔,小鳥,山雞,野豬。”
他睜大眼睛看著我,說:“怎麼每次你都猜對了!”
我笑道:“只有這些東西可獵好不好?”
他委屈地癟著嘴,這模樣把月兒逗樂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也笑了。
其實他是故意這樣逗我們的,有事沒事,他都會故意逗我們玩。
比如有天,他故意把我的髮簪藏起來,我們辛辛苦苦地找了半天,正要放棄,他突然變魔術般將簪子“變”了出來。
我便知道是他藏的,擰著他耳朵打他。
其實我根本沒用力,一點都不疼,但他總會裝出一副很疼的樣子,然後求饒,說下次不敢了。
但是這種惡作劇從來沒有間斷過。
我們都知道,他只是不想我們的生活太無聊,儘自己最大的力量讓我們過得好。
我們笑了,他自己便也笑了。我們快樂了,他自己便也快樂了。
每次這樣,我都覺得心底暖暖的,很溫馨,也很感激他。
沒多久,他就笑了,笑得神秘兮兮地,說:“不過今天,你猜錯了哦。”
我看著他,問:“哦?”
他開啟麻布袋子,從裡面掏出一隻大翅膀的鳥,說:“看,我射了一隻離群的大雁。”
大雁? 這麼說,春天來了麼。
我看著遠方,在心裡悠悠地想道。
不久,臉上便浮出了笑容。
春天終於來了啊!
張平笑呵呵地看著我,說:“沒想到你這麼喜歡大雁,下回我多打些。”
我忙止住他,道:“你幹嘛把它們打下來,讓它們飛回家該多好啊!”
張平忙點頭附和我:“是,是,下回我不打了,再也不打了。”
我跟月兒都弄不清楚,他為什麼會對我們這麼好,對我們的話言聽計從。
但聽他說,他家原來也是在都城做官的,小時候經常跟“我”一起玩,從那時起,他一直都很喜歡我,暗戀兩位我很多年。
可是因為他父親不結黨營私,跟別的官員同流合汙,便糟別人誣陷,家道中落。
他自幼習武,武功不錯,才逃得一劫,逃到了郊外。
多年後,他武功更加出神入化,爐火純青,便偷偷跑回了都城,潛進宰相府,想看看他思念的“我”,向我吐露心聲。
卻不想還沒開口,就被“我”捻了出去。
他雖傷心,卻舍不下“我”,自此在都城過起了藏頭露面的生活,暗地裡觀察著“我”的一切,保護“我”。
直到我進王宮也不例外。
那次他看見我跟月兒晚上去了單妃那裡,一個晚上都沒出來,屋子四周還都有殺手看守,便知道這地方不妙。
第二次我再去的時候,他便更小心跟隨,直到看見“我”和“月兒”出來。
但他一眼就認出那根本不是我,相貌可以偽裝,氣質卻是裝不來的。
一看他就知道我有危險,便衝進了大廳將我救了出來。
我問他為什麼要帶我離開王宮,救了我不就好了嗎?
他說這是他唯一對不起我的地方,因為他不想再看見我在那個地方鬱鬱寡歡,不得自由,便自作主張將我帶了出來。
他看著我滿臉怒容,說:“你若想回去,隨時都可以回去,我會護送你的。”
半晌,我冷靜下來,幽幽地說:“還回那是非之地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