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留在那裡的唯一理由是衛然,可如今我還要跟另外一個女人分享一個男人,我還回去自討苦吃幹嘛?”
還有一次,我忍不住問他:“我已經不是原來你認識的那個趙湘搖了,你明白嗎?”
他看穿了我的意思,說:“明白。其實從我再回來的時候已經明白,你已經不是小時候的你了。只是,現在的你,也不是那時的你。我很明白。所以才能在那個偽裝你的人一出現便知道她不是你。”
我點點頭,暖心地笑了。
我還問過月兒:“月兒,這次我又把你害了,你不怪我吧。如果你想回去,我也是那句話,隨時都可以走。”
月兒卻一臉微笑地說:“能跟著您,也是月兒的福。而且我也希望我這一走,楊雲能夠不再害他。”
我說:“你真以為她是因情才害衛羽的?”
月兒驚訝道:“不是?”
我點點頭,說:“這件事如果有自在先生的參與,就絕不會只有兒女情長這麼簡單,定還關與國事。”
看著月兒一臉茫然無措的樣子,我又說:“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跟夏尚提過這事,他會幫忙轉告衛羽,讓他小心的。”
平靜的日子就這樣一直過著,我有時候甚至想,不如就這樣過一輩子吧,雖然有點對不起自己有幸穿過來,但這種自然沒有壓力的日子,又何嘗不是一種好日子呢?
想法的改變來自於我發現自己竟然懷了孩子。
幾天前我胃口一直不好,經常頭暈想吐。
張平見我這樣,便把我帶到最近的鎮子裡找大夫幫我看病。
這一看,就知道我懷了寶寶。
打掉他,我於心不忍。畢竟,他是我跟衛然唯一的牽連。
留下他,那我就不能蝸居在這間破茅屋裡。
我不能讓他一生下來就沒有爸爸,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誰,想念他爸爸的時候,連見都不能見上一面。
何況,他是衛然的孩子,將來必定會跟衛然一樣,有雄才大略,是個治世之材,我又怎能讓他在這個破茅屋裡生活一輩子?
但是,回王宮去嗎?
腦子裡一閃過這個念頭,便被我自己否決了。
不,不行,絕對不行。
那個爾虞我詐的地方不適合我,那個冷漠的地方只會讓我瘋掉。
那該怎麼辦?
我趁張平還沒出去的時候,把他留下來,開了個家庭會議。
我說:“我們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在鎮上謀個生計安家吧。”
兩人都沒有異議,我跟月兒便把自己出來時隨身佩戴的珍珠玉佩耳環頭釵以及家裡剩下來的很多動物全部都賣了,在南寧鎮上開墾了一塊地,蓋了個“四室一院”的住宅,還剩了不少錢。
我們不能坐吃山空,也不能全憑張平一人打獵維持生計,而且以後是四張嘴吃一晚飯。總得乾點什麼賺錢。
但無奈我女人的活一點都不會,就憑著月兒乾死幹活織的一點女工,也賺不了多少錢,那。。。。。。就做生意吧!
我這個想法把他們兩個都嚇了一跳,但他們並沒有投反對票。
於是,我有事沒事便跟月兒到鎮上各條小街晃悠,尋找商機。
這個機會,終於被我狗血的找到了。
鎮上最大的酒樓裡,經常有人混吃混喝。
這不,我剛從它門前過,一個醉鬼模樣的人便被酒樓的打手丟出了門外。
醉鬼仰天倒在地上,很明顯還被人打過,臉上紅一塊紫一塊。
他醉醺醺的眼睛看著我,立刻明亮起來,一步一步地爬到我身邊,跪在我腳下,用他骯髒的雙手扯著我的裙襬,說:“姑娘,行行好,賞點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