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雪,張灝哭笑不得的道:“都是小姐的身子,呵呵,你倒是被人伺候慣了,一身武藝都白練了。”
紫雪愕然,扭頭慎道:“這水盆好重的,那武藝練久了會讓女孩家腰粗腿粗,難看死了,好多年前就不練功了,哼!”
氣嘟嘟的扭身而去,看的張灝失笑,不禁心疼她們,看來丫鬟少了還真不成,乾脆把入畫和含香要過來得了,反正都是未來的通房丫頭,也不怕被自己欺負了。
“要是沐姐姐能一併過來那就最好了,嘿嘿。”張灝無恥的做起了白日夢,他也知道以沐憐雪的為人,只怕不到成親那一日,斷不會在自己這裡同居一晚的。
樂呵呵的自說自笑,張灝壓根就不想去幫紫雪的忙,故意看她累的汗流浹背的狼狽美態,不大一會兒,紫雪端著洗腳銅盆,一身香汗淋漓的走進來。
這晚上呆在房中,俏丫頭都是一身單薄之極的紗衣,但見乳白色的小衣緊貼著傲人嬌軀,把個豐滿身材顯得是淋漓盡致,看的無良少爺兩眼放光。
紫雪羞澀輕笑,並不在意,兩人多年一同長大,自是深知二爺的噁心德行,背後書萱還取笑張灝是位無膽匪類呢,只會動眼觀看而不會動手調戲。
蹲下身去,紫雪故意把衣襟緊了緊,抬頭頑皮的瞅了眼深感失望的張灝,捂嘴輕笑,這才素手探入盆中,試了試水溫,然後溫柔的脫下男人鞋子,又給張灝褪去布襪。
“難聞死了,這是什麼味啊?”紫雪皺著瓊鼻,使勁在張灝雙腿間聞了聞。
“有腳臭味嘛?不可能。”張灝忙低頭嗅了嗅,自己不說成天洗腳,那鞋子都是一天一換的,不過還真是聞到一股子怪味,隱隱含著腥臭。
同時呆滯,兩人即使都是沒有經驗的,可畢竟見識過一次風月,不免大眼瞪著小眼,就見紫雪噌的一下臉紅如血,又難免好奇的問道:“又和周嫂子親熱了?”
這氣味自然是男女歡愛之後的遺留產物,張灝和兩位美婦大肆荒唐一番後,根本就沒馬上沐浴更衣,身上不免還殘留著古怪味道。
含含糊糊的點頭,張灝不笨,儘管和俏丫頭道出實話也無妨,但能避免的麻煩還是儘量避免吧,這男人有了外遇,第一時間總是想著該如何隱瞞,這點上,即使是行事從來無所顧忌的灝二爺,一樣不能免俗。
“二爺,婢子這就去燒水,還是沐浴換上乾淨衣物的好。”
身為貼身丫頭,即使年紀不大,但主子的風流事也不避諱,紫雪落落大方的起身而出。
這燒水洗澡,自是得驚動其她丫鬟,很快,小院子就變得熱熱鬧鬧,好生沐浴一番後,等出來時,書萱早已把飯菜擺好。
一碗稀粥,一碟子涼拌竹筍,一碟子五香瓜條,一碟子乳餅,張灝快速吃完後,連聲催促大家回去休息,自己跳上床睡覺不提。
翻轉難眠,今日的香豔事又無可避免的回想起,張灝半睡半醒中,又開始一段風流之旅。
當時把個冰涼李子塞進兩位美人下身,鬧得美人心癢難搔,紛紛嬌聲求饒,那下面溪水潺潺,川流不息。
張灝瞧得有趣,面對兩位美人連番求歡都置之不顧,乾脆整個人躺在身前,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欣賞著兩具雪白軀體。
灝二爺醉臥美人膝,還不忘時而摸摸這個,用腳趾去勾勾那個,攪得兩位美婦渾身瘙癢,大罵張灝不解風情。
最後氣的兩個美婦銀牙暗咬,只得苦苦強自忍耐,那白生生的腿兒蹺在兩邊,不但強忍著迷亂滋味,不時還有惡人從冰碗裡取出的一個個鮮果,轉眼間就直奔身下而來。
張灝心情大爽,生平第一次盡情戲耍美女,真是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忽然瞅見一邊放置著一件繡著鴛鴦戲水的紅綢荷包,好奇問道:“這裝的是什麼?”
慕容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