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臉色一紅,呻吟著尖叫道:“不許偷看,那是女人家的小物件。”
“咦,那可得瞧瞧。”張灝盯著膚色已是紅潤如鮮蝦一樣顏色的韓媽媽,又看看慕容珊珊那白玉染紅,**前傲然挺立的新鮮荔枝,興不可歇!
一把撈起荷包,張灝隨手翻開,只見裡面都是些做工精緻的閨房小物件,長短不一的小棒槌,精美仕女春畫,幾個晶瑩剔透的瓶瓶罐罐,再抬頭看看羞憤欲死的慕容珊珊,笑道:“這小瓶倒是精緻,還繪著春畫呢,咦!此乃何物?”
“不知,都是別人送的。”慕容珊珊自是急著連聲否認,一雙美眸都好似噴火,心中越發渴望被男人滋潤,最後還是呻吟道:“那小瓶名喚閨女聲嬌,最是霸道的膏藥。”
被慕容珊珊這麼一**,張灝還真有心試試,心想這物件應該不會傷到身子,既然是女人家用的,藥性也不見得厲害,也沒多想,擰開瓶塞,把個粉色液體胡亂塗抹上。
抬頭看看手上殘留的液體,張灝壞笑中伸手塗在慕容珊珊的身子上,他今日不想佔有韓媽媽,也未抹在她身上。
得意洋洋的伸手在慕容珊珊嬌嫩如玉的身子上撫摸,探手把藏在美人體內的李子取出,笑嘻嘻的逼著美人服下。
也顧不得羞恥,兩位美婦含羞把怪味李子吃下,今日這一番折騰,委實是有些受不了了。
“快,老爺,二爺,求你快些。”慕容珊珊藥性發作,竟然片刻工夫就已堅持不住,媚眼如絲的連聲叫嚷。
韓媽媽久已未嘗過魚水之歡,這一番折磨下,竟然刺激的喘氣吁吁,一身香汗滲出,張灝瞧得眼熱,忙伸手探進對方雙腿之間,一陣撫摸,很快,美婦發出一聲慘叫,竟然洩了身子。
張灝見她身子癱軟如泥,伸手把綢帶解開,反手拾起一根棒槌,怪笑中小心塞進對方體內,命令道:“自己動手,讓爺瞧瞧你的嬌媚模樣。”
臉紅如血,韓媽媽暗歎一聲真是前世的冤孽,自己今後是在沒臉沒皮了,也罷了,無非是忍辱偷生而已,況且這郎君又是個善解風情的,唉,只求他就此能放過三位女兒。
生怕張灝食髓知味,又惦記上幾個姑娘,韓媽媽也不顧渾身嬌慵無力,也不顧丟人現眼,媚眼亂飛,喘氣吁吁,當著灝二爺的面前,動作優雅的握住那長長棒槌,素手翻轉。
一陣陣令人心頭激盪的呻吟聲,不停從美婦朱唇中盪出,聽的張灝無法忍受,伸手把一邊的枕頭抓過來。
坐在軟枕上,張灝就覺得胯下一陣火熱,心中一驚,急忙低頭一瞧,連帶著兩位只剩下半口氣的美人,大家全都瞧得目瞪口呆,慕容珊珊嚇得心驚膽戰,哀叫一聲我命休也。
昂健奢麟,牛蛙暴怒,越發的暴漲成一個雄偉之物,張灝又驚又喜,急忙貼著慕容珊珊而坐,順著川流不息的溪水,身下用力,但見一聲肉響,瞬間頂入嬌滴滴的美人下身之間
“啊!”慕容珊珊情不自禁發出一聲慘叫,就覺得身下觸痛,急忙拼了命的想要起身,只可惜雙手被綁,兩腿被捆的,竟然半點動彈不得。
張灝舒服異常,至此在不忍耐,垂首玩著往來抽拽,玩其出入之勢,速度之快,嚇得韓媽媽連聲驚呼。
須兒,連根勁朔,整個人和慕容珊珊合為一體,慕容珊珊身子痙攣,終於自作孽從而嚐到了苦頭,就見她美目泛白,舌尖冰冷,呼吸都有些虛弱。
不過到底是成熟美女,又被男人強壯之極的連番衝撞,很快就幽幽甦醒過來,忍受著無與倫比的快感,有氣無力的嘆息道:“沒想到,這火熱東西,竟然是如此快活,真是白活了。”
韓媽媽瞧得身心似火,越發的素手飛快,三人至此再不說話,紛紛沉浸在荒唐的遊戲之中。
假山之中,牡丹花下,美人如玉,少年如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