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即使不說你也知道。”襲遠湊近了,從背後抱著她,頭擱在她肩上,親暱地說。
莫寒無言,疲倦地撫額,輕輕道:“所以,你都不準備告訴我,對不對?”
“如果你問,我自然會答,對你,朕何時有過隱瞞?”他回答得很坦然,把莫寒往外躲的身子拉回,全神貫注地玩著她纖細的手指。
心下一沉,她咬住下唇,猶豫了許久,終是開口:“為什麼……引完顏煦來?又為什麼令陸非然殺他?還有沈家和廢后詔書又是怎麼回事?”
“廢后的事,朕不想多說,置於沈家,近些年來失了母后的支援,沈鴻儒便急了,生怕保不住宰相的位置,便找上魏王,相互勾結,互為利益,賣官鬻爵、剋扣糧餉、侵佔民田、私扣貢賦之事舉不勝舉,且朝中無人能與之抗衡,本來,若他們兩家互爭互鬥朕還可以留他們一陣,但可惜,沈鴻儒太不知足。”
他將她的手合在自己手心,捂熱。略帶責備地說:“怎麼在蘇州都這麼涼?這些年在燕京你又是怎麼過來的?”
莫寒心涼,現在說這些,是不是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