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能看上?要說是章妍,可能性還大點。”
“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有的男人就好小家碧玉,清秀佳人型。”
郝心晴氣得臉色發白,正打算推開小門,旁邊的門轟地就開了。章妍衝上前,對準那位長舌婦,啪地就是一耳光,“你嘴巴長蛆了,沒影的事也亂嚼舌頭。”
長舌婦是位二十出頭的女人,辦公室的文員,手捂住臉,被搧傻了。
旁邊的兩位同事懾於章妍的氣勢,都不敢做聲,拉著文員走了。長舌婦走到門口,虛張聲勢地回頭瞪了眼章妍,才不甘心地走了。
郝心晴開啟水龍頭,捧起水,澆在臉上,手輕輕拍打臉,到後來,用力過大,發出啪的聲音。
章妍拽住她的手腕,“你傻呀。”
郝心晴晃過神,笑了笑,“我這是活動血脈。”
見她沒事,章妍鬆手,拿眼倪她,“封遠華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沒聽你提過?”
郝心晴苦笑著,將和封遠華之間發生的事大致敘述了遍。
章妍難得的神情凝重,“這男人對你目的不良,估計是看上你了。”
郝心晴兩眼茫然,會嗎?
下班之前,張恆叫她晚上八點到酒吧去陪客戶。年華是本市最大的酒吧,和一般酒吧不同,內裡透著股文藝的氣息。
走進去,裝修和一般的酒吧就截然不同,沒有五彩的燈光,絢麗的牆紙,裡面的主色調就是淡米,間中夾雜著白色。燈具則是普通的老式圓燈泡,散發淺淺的橘紅色,看起來尤為溫暖。
他們選的地方是僻靜的角落,郝心晴去的時候,只有張恆一人。張恆起身給她拉開椅子,郝心晴坐下後,渾身不暢。他不是個紳士的男人,突然這麼殷勤難免讓她覺得不適。
“小郝啊,今天來的客戶是歐洲的一名大貿易商,也是華人,姓黎,我以前和他打過交道,還沒結婚,對華人女性情有獨鍾。”張恆邊說邊笑。
經過幾個月在業務部的鍛鍊,郝心晴大腦的靈敏度是相當得高。聽到張恆說到情有獨鍾四個字,心裡就升起不詳的預感。以前沒做業務時,也聽朋友說過女性做業務不好做,很多女人迫於生活不得不接受潛規則。
敵不動,我不動。既然他沒有挑明,自己就靜觀其變。郝心晴低頭研究桌布,面料是純棉的,淡紫和明黃相間,和現在流行的撞色倒是吻合。
就在她琢磨桌布的時候,客人已經到了,坐在張恆身邊,郝心晴抬頭的時候,見到是位面相不錯的男子,只是發頂夾雜幾根白髮,洩露了年齡。
張恆和他一下就喝開了,郝心晴坐在一旁,時時微笑,好保持花瓶的形象。她今晚出於防範,還特意穿了牛仔褲配白襯衫,如果真是花瓶,也是個不合格的花瓶。
黎先生的酒量不錯,酒杯經常是空置狀態,郝心晴就保持微笑給倆人斟酒,總算是找到了點存在感。
倆人閒聊半天,從黃金,白銀聊到房市,再發了點對於政府的牢騷,最後張恆湊到他跟前,“黎總,不談掃興的話題。我給你講個笑話,昨日新聞報道:有一個尼姑在公園散步時給人□了。今日新聞報道:今天有上百個尼姑在公園散步。”
黎總哈哈笑道:“自古尼姑就思春啊!”
“黎總也對尼姑感興趣”
“口味太重了,我還是喜歡正常正經的女孩。”說完後,黎總似是無意瞟向郝心晴,轉眼就收回視線了。
郝心晴假裝沒看見,酒也不敢喝,心裡尋思該找個藉口溜了。被別人賣一次,可以說是無知,被別人賣兩次,那就是傻蠢笨。
張恆看看她,繼續和黎總喝了幾杯,黎總酒量不如他,已顯醉意,說話都不太利索了。
“張經理,我上下洗手間。”郝心晴心想再不走,就沒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