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尋不到,故想請貴公子讓安北侯府裡的鳥兒及小東西們幫忙尋找。”硃砂實話相告。
她見過阿離與阿寶說話,覺著阿離聽得懂鳥獸之語且能與之交談,人尋不到的地方,或許那些小東西能尋到也不一定。
也是因為這般,她才會來相府走這一趟。
“嗯。”君傾輕輕應了一聲,還未說同意與否,便先聽得蘇緋城冷冷道,“阿傾,你莫非忘了阿離還有恙在身?”
阿傾?硃砂微微抬了眸,看向蘇緋城與君傾,這稱呼,很是親暱,郎才女貌,的確般配,她今天到相府走這一趟,怕是來錯了。
“阿離沒有事!阿離好了!阿離可以給孃親幫忙!”小傢伙聽到硃砂說要請他幫忙,激動極了,連忙走到了君傾面前,著急道,“爹爹爹爹,阿離可以給孃親幫忙的!”
“阿離別胡鬧。”蘇緋城將小阿離從君傾面前拉到了她面前。
“阿離不便離府。”君傾道得不疾不徐,在蘇緋城眸中的冰冷褪去了些微的時候只聽他又道,“我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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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冷冷跪了!手指都要冷掉了!
072 你可信我?
硃砂震驚地看著君傾。
他不是拒絕她,而是……要幫她?
蘇緋城亦是震驚不已地看著君傾,因不可置信而脫口道:“阿傾你不能去!”
君傾卻是“看”也不“看”蘇緋城一眼,只是冷冷淡淡道:“君某的事情,還無需蘇姑娘來做主。”
這般的話由心儀的人口中說出來,任是任何一個姑娘都承受不住。
硃砂在蘇緋城面上看到了受傷。
罷。
“民女不敢勞動丞相大人大駕,丞相大人的好意,硃砂心領了。”她需要的是小阿離,而不是阿離的爹,縱是他願意屈尊降貴幫她,也無用,無法幫她找到素心。
更何況,若是因為她而使得這即將要成為阿離孃親的姑娘與丞相間生了嫌隙,便是她的罪過了。
只當她這一趟白跑了罷,素心的事,果還是隻能由她自己來。
只不知她這進這相府來得容易,出去是否也容易?
就在這時,阿離掙了蘇緋城的手又撲到了硃砂身上來,雙手抓著她的衣袖,昂著頭兩眼亮盈盈地歡喜道:“孃親孃親!爹爹說要幫孃親哦!嗯——爹爹很好很好的!爹爹好厲害好厲害的!比阿離厲害好多好多好多!嗯嗯!小白說的!”
“小白說阿離笨笨,老是不能讓不認識的大家聽阿離的話。”阿離說到自己時是一臉的委屈,而已一說到他的爹爹時他便是一臉的崇敬與歡喜,“爹爹和阿離不一樣的,爹爹都能讓大家聽爹爹的話的!”
硃砂看著自說自樂的小阿離,未推開他,而是認真地聽著他說的話。
大家?誰個大家?
莫不成——
硃砂猛地抬眸看向君傾,君傾則是朝阿離伸出手,阿離高興地點點頭,邊抓著硃砂的衣袖邊道:“嗯嗯!爹爹,阿離知道了!孃親孃親!阿離矮矮不夠高,阿離摘不到樹葉,孃親幫阿離摘一片樹葉給爹爹好不好?好不好?”
“嗯。”鬼使神差的,硃砂抬手為阿離摘下一片頂頭海棠樹上的葉子後不是將葉子遞給他,而是親自遞到君傾手裡。
指尖不經意碰到君傾的掌心,沒有溫度,只有冰冷。
硃砂迅速收回手。
明明是夏日,縱使是清晨,他的手也不當這般冰冷才是。
莫非這父子倆人的身子……都不好?
君傾接過硃砂親手遞到他掌心來的葉子,未道謝,亦未說什麼,只是將葉子放到唇間,當他微垂下眼瞼時,硃砂聽到了樂音。
自君傾唇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