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躺在君傾身側的椅子上而已,只有腦袋枕在了君傾腿上。
因為只有不抱著小傢伙,小傢伙才不會冷得瑟瑟發抖。
君傾將頭輕靠在車廂上,讓整個身子都隨著馬車而輕晃。
他為何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問?
他在心底也這般問自己。
問了,她便會說?
說了,她便會信?
既然都沒有答案,又何必要問何必要說。
可也如小白所說,尋不到她時他那麼瘋狂地尋找她,現下尋到了,卻又什麼都不做了。
這又是為何?
做,又能做什麼?
不管是她的眼裡心裡還是記憶裡,都已然沒有他,如今的他在她眼裡,不過一個陌生人而已,一個冷血無情殘暴不仁的陌生人,他能做什麼?
她已經忘了,全部都忘了。
忘了所有,忘了他,也忘了……
這個孩子。
君傾撫著阿離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