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出來,而這照片的主角,正是陸敬安和石溪。
“隱婚啊?說不好聽點,就是上不了檯面啊。”
“有本事,你讓陸敬安帶你公之於眾啊!”
華濃目光從照片中移開,要不是剛剛在楊嫻那兒被打了一針預防針,她這會兒肯定會被南輕輕氣的發抖。
“薄廉跟你結婚這麼久都沒碰過你吧?”
“知道為什麼嘛?”
“你有口臭,”華濃一邊說著,一邊扇著風往後退了一步:“離我遠點。”
“燻得慌。”
“華濃,你個賤人”南輕輕被華濃整破防了,連帶著罵人的時候都不敢張大嘴巴,而是咧著牙,生怕別人真的聞到自己的口臭。
身旁,有人壓低腦袋笑著,但礙於華濃跟南綰都是厲害角色,不敢太猖狂。
只敢陰惻惻的,壓著笑。
“笑什麼笑?都給我閉嘴。”
南輕輕一走,南綰朝著華濃過來,出於好心警告:“最近小心點,我聽說江越安已經要出來了。”
“江晚舟能讓他出來?”
“江晚舟要是能光明正大地弄死江越安早就弄死了,她不要臉面,不怕世俗的流言蜚語,她身後人不見得不怕,人只要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會有顧慮。”
南綰說著,伸手拍了拍華濃的肩膀:“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華公主。”
被他們這一鬧,華濃沒什麼心情繼續了。
陳示在門口等人,一波遊戲還沒開完就見人出來了,連忙揣著手機追上去。
車子停在浦雲山露華苑院內,華濃見太陽正好,換了身家居服讓昆蘭準備下午茶。
三點半,豔陽高照,華濃躺在後院草坪躺椅上昏昏欲睡,忽略了前院的引擎聲。
“太太呢?”男人語氣急切。
“太太在後院曬太陽,”昆蘭將男人的風塵僕僕收進眼裡。
原本沉穩的男人,今日難得急切,昆蘭見人一邊走一邊將身上沾染著菸草味兒的大衣託給她。
遠遠地,陸敬安就見華濃躺在躺椅上,身上蓋著毯子,抱著貓正在曬太陽,一幅歲月靜好居家模樣。
陸敬安突然覺得,人生就這樣,也夠了!!
勞碌奔波都不如停下來看看妻兒。
哦對!他現在,有妻無兒。
得提上日程了。
華濃躺得好好的,覺得頭頂一黑,一睜眼就看見陸敬安站在頭頂笑臉盈盈地望著她。
“你擋著我光合作用了。”
“我怎麼不知道,我太太什麼時候成植物了?”
男人淺笑嫣然走到一旁,睨了眼候在不遠處的昆蘭,後者明瞭,帶著傭人進了屋子,且還讓監控室的人關了後院的監控。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華濃情緒不高。
“喵嗚————”陸敬安拎著貓脖子將它放生了。
“你幹什唔!”
一句詢問還沒出口,男人一手撐在躺椅上方,一手落在華濃臉面上封住了她的唇。
輾轉悱惻,氣息交纏,數十天的分離在這一刻都化成了纏綿。
兩人間的氛圍,剋制又曖昧,他吻得兇,掌控欲異常強烈,兇狠地攻佔每一處。
陸敬安身上有股子邪性,特別是在這件事情上,攻佔城池時的那種霸道與兇狠恰到好處的捏著華濃的每一根神經。
她喜歡,而又淪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