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
華濃懸著的心落下了,做夢的時候都在想著報仇,若是睜眼,陸敬安沒給她報仇,她肯定會氣暈過去。
“濃濃”陸敬安見華濃不吱聲兒,頗有些緊張地蹲在床邊望著她,像是一隻被拋棄了的小狗找到了主人。
擔驚受怕的害怕主人再度不要他。
華濃微微掀開眼簾,將陸敬眼眸中的不安、擔心,收入眼底,動了動指尖,想抬手摸摸他,卻發現手都抬不起來。
“好痛。”
“怪我不好,太大意了,”華濃的這句好痛出來,陸敬安眼眶剎那間就紅了。
原本是後腰痛的人,這會兒瞬間心肝脾肺腎都擠到一起去了,華濃瞬間覺得自己充滿了罪惡感。
她何德何能啊?讓一個叱吒風雲的商業霸主在自己跟前紅了眼眶。
“別哭啊!我又不是死了。”
華濃頗有些慌張的一句我又不是死了出來,像是戳到了陸敬安痛處,男人微微低頭,“嗬”的一聲,悶聲哭了出來。
悲慟的聲響在病房裡響起時,華濃人都呆了,躺在床上像是被人點了穴道,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病房外,正準備推門進來的楊嫻動作就此止住。
似是未曾想過有朝一日能見到陸敬安如此時刻。
商人重利輕別離,陸敬安這一路走來,對外人跟對華濃,截然不同。
約莫過了分鐘,華濃慌了,跟著陸敬安一起,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肯定是在做夢,我肯定已經死了啊!!!!”
“我這就死了,我的錢怎麼辦?”
“我的豪車,豪宅怎麼辦?”
“我這輩子才正兒八經的玩弄了一個男人啊!”
楊嫻站在門口聽著華濃的哀嚎,嘴角抽了抽。
“深情霸總碰到了智障女青年。”
“得!陸敬安也是活該。”
“楊姨,怎麼不進去啊?”
清晨,徐姜揉著脖子從自己的休息間過來,想看看華濃的情況,結果走到病房門口就見楊嫻一臉嫌棄站在門口。
緊接著,是華濃中氣不足且賊心不死的哀嚎聲,
徐姜:
而病房裡,剛剛還因為華濃的那句我難道是死了悲慟萬分的陸先生,還沒從華濃的哀嚎中回過神,緊接著當頭一棒就來了。
這輩子才正兒八經的玩弄了一個男人?
“你想玩弄幾個?”
華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