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他。結果現在人追到國內,第二次見面就被他幹了。
現在對方還出現在導師的辦公室裡?
見她猶豫,師兄便識趣的說:“不方便的話也沒事,你有需要的地方可以隨時找我。”
姜月遲剛要點頭,餘光瞥見前面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啟的。
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靠牆站著,慢條斯理地抽著煙,那雙深藍色的眸子正透過薄薄的鏡片看向他們。
眼底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他不知站在這裡看了多久。姜月遲的內心隱隱不安,因為她從他的臉上看不出半分情緒。
師兄認出了他,那天晚上出現在姜月遲樓下的男人。
他
姜月遲有些心虛地低頭,到處翻找自己需要的資料。
費利克斯唇角微挑,揚起一道嘲弄的弧度。
小騙子的演技還是一如既往的拙劣。
等她裝模作樣地從最下放抽出那本被壓出褶皺的資料時,方才還在這兒抽菸的男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空氣裡只遺留下淡淡的菸草混雜沉香燃燒的氣味。
她無端鬆了口氣。
但心臟又莫名被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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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幾天過的還算相安無事,姑姑的電話打過來,說過些天她打算和奶奶一起去市裡。
馬上就要過年了,她因為學業問題不能立刻回去,索性她們就先過來陪她一陣子。
姜月遲當然高興了,立刻開始忙前忙後的準備。
收拾房子的時候她找到了好幾個空掉的避孕套盒,生怕還有遺留的,擔心被姑姑發現,索性直接做了個大掃除。
幾天過去了,她的腿還微微有些發軟。
那天費利克斯離開後,她甚至連床都下不了。
罪魁禍首還在那兒裝好心:“需要我留下來照顧你一天嗎。寶貝,我感覺你快被我幹散架了。”
貓哭耗子假慈悲。
她不理他,翻了個身子,無處可躲。
被子上的石楠味更重。
中途他故意嚇唬她:“半年的量壓縮成兩天,這次結束我估計會輕個十斤,我可憐的愛麗絲寶貝就該重十斤了。”
她驚恐的扭頭,去看身後的男人:“你又沒戴?”
他笑著俯身下來:“就這麼不想懷我的孩子嗎,雖然我不可能只有一個,但好歹ta也會是第一個。愛麗絲,你也會母憑子歸。”
該死的,學會幾個成語就亂用。
“我不稀罕,你出去!”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安撫道:“戴了戴了,我嚇唬你的,怎麼還當真了。”
他從身後抱著她的腰,胸膛緊貼她的後背,喉嚨裡發出滿足的喟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愛麗絲。這半年我連手都沒用過,一直在等你。”
姜月遲想要回頭他也不讓,單手禁錮著她的下巴,“你知道我又有多恨你嗎,愛麗絲。”
“我和你道過歉了”
還真是天真啊,愛麗絲。
“那我失手殺了你,再對著你的屍體道歉,你能原諒我嗎?”他低頭親吻她的耳朵,舌頭重重的卷著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吞嚥聲不斷從耳邊傳來。
他鬆口,在姜月遲以為自己的耳垂逃過一劫時,他又大口地將她整隻耳朵全部含在了嘴裡。
又親又咬。
疼痛和酥麻的雙重感觀不斷刺激著她的身體。
她終於忍受不住,身子好似緊繃成了一把弓,在拉弓人的最後刺激下,箭弦脫力,顫抖。
想到這些,姜月遲的身體莫名有些燥熱,房間太悶了。
她起身去將窗戶開啟。
與此同時她又想到,奶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