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住進來了,如果費利克斯再來找她該怎麼辦。
奶奶年紀大了,不經嚇的。
想到這裡,她擔憂地咬緊了唇。
如果他敢嚇到奶奶,她一定會和他拼命的,一定會。
奶奶是她最重要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比奶奶還要重要。
包括她自己。
姜月遲覺得自己的生活因為費利克斯的到來即將變得一團糟。
她甚至不清楚他的目的是什麼。
來弄死她?可他有的是機會,但她仍舊活得好好的。
報復她?
是指大老遠從美國跑來中國,特地滿足她空窗半年的性生活?
他明明恨她恨的牙癢癢,卻也沒做什麼實質性的事情。
甚至還給了她時間,讓她過了半年平淡快樂的生活。
姜月遲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詭異的答案。
或許,費利克斯是喜歡她的?
雖然這個想法有些無厘頭啦,但也不是完全沒可能。
如果他不喜歡自己,那也沒什麼損失,反正最差也就這樣了。
但如果他喜歡自己的話,那事情就好辦許多了。
姜月遲想要驗證這一猜想,於是又開始她的獨門絕技,撒謊扮可憐。
——費利克斯,我好像生病了。
三分鐘後。
——我是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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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人辦事效率比他想象的要高,費利克斯接到電話就從學校開車過來了。
對方被抓時還在山裡的露天泳池搞淫-趴。
褲子都來不及穿上,就被人從身後攥出來,一把扔在了岸邊。
那些人嚇到四處逃竄,也沒人攔,反正目標只有這一個。
都是些打扮正規,身高體壯的男人,裸露在外的面板甚至還能看見誇張的紋身。
那人一直求饒,不管他們要多少錢他都給,只要放了自己。
“是嗎。”這群啞巴一般的男人遲遲不肯開口,反倒是帶著笑意的低沉男聲給予了回應,“不如將你名下所有產業歸到我的名下,我一定放了你。”
那人抬眸看向聲源處,身形頎長的男人從那輛銀灰色布加迪副駕下來。一絲不苟的西裝,外面還穿了件黑色的商務款大衣。
骨相立體,為他平添幾分渾然天成的貴氣,只是那雙眉眼生的過於冷了,反而讓他此刻的笑顯得流於表面。
他脫了外套,一旁的特助伸手接過。
“你你是”那人翕動唇角,心裡隱約有了答案。
kent失聯,他就大概猜到是美國那邊派人過來了。
但他沒想到是費利克斯親自過來。
這比他預想的結果壞一億倍。
“我嗎?”男人笑了笑,走到他跟前蹲下,“我就是那個被你坑了的倒黴蛋。是不是和你預想的一樣,一臉衰樣。”
那人眼神恐懼:“沒有。那件事是kent主動找上我的,我是一時鬼迷心竅。”
費利克斯拿出打火機,把他的頭髮給點了,對方嚇到臉色發白,剛要往泳池裡跳。
他伸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別動,我點根菸。”
對方忍著灼燒的劇痛,此時也果真不敢再動。
只是那煙不好點,好幾次才徹底點著。
對方終於瘋了一樣跳進泳池,把火給滅了。
頭髮全燒沒了,頭皮也泛著紅,明顯也被燒傷。
費利克斯抽著煙,耍猴一般看著他。
以後再想長頭髮可就難咯。
他單手把玩那隻金屬打火機:“kent可沒供出你,你就這麼把他給賣了?”
“我也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