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撤出,一旦逼得狗急跳牆,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衝向您。您撤退。寧城運我會讓人給你送過去。今天您應該看到了,他們手裡是有傢伙的,不是鬧著玩的。”
頓了一下。他接著道:“老太太的安危您不用擔心,不管怎麼說,他應該都不會敢動手。好歹……”
說到這兒,陳旭沒有說下去。
寧緘硯低低的笑了一聲,道:“到現在,你還指望他還能有良知嗎?”他的嘴角掛了一抹嘲諷。接著淡淡的道:“你不用再勸我,也不用再跟著我。注意防備我姑姑一家,他們不會站在我這邊。我如果猜得沒錯。他們早就商量好了。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陳旭沒有說話,沉默了一下,道:“我不會離開您,他們的目標是您。我們的人手雖然不如他們的……”他頓了頓,冷笑了一聲,道:“但人多有什麼用,也不過是一群酒囊飯袋。”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屑,顯然是沒將寧淄博的人放在眼裡。
寧緘硯回頭看了他一眼,淡淡的笑笑,道:“你覺得我是寧城運那種窩囊廢?”
他撣了撣手中的菸灰,接著道:“如果真動起手來,什麼也不必顧忌。倒下了幾個,總有人會害怕。”
這招殺雞儆猴,算是警告他姑姑一家。他們的人手不夠,再讓他們攪和在一起,他們必定會吃大虧。畢竟,他那姑姑是爺爺一手培養起來的,哪裡會省油的燈?
☆、第七十九章:被騙了
不不,不止是他姑姑,寧家誰又是省油的燈呢?從上到下,這個宅子裡,哪個角落不是陰暗的?
陳旭應了句是,寧緘硯沒有再說話,揉了一下眉心。剛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門就被敲響了。
陳旭看了他一眼,得到他的首肯,這才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譚管家,看見陳旭,他就急匆匆的道:“陳先生,請少爺下去一趟。二老爺和姑奶奶吵起來了。”
陳旭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道:“譚管家,你應該知道寧先生的身體不是太好。他已經整整兩晚沒睡過覺,剛剛才歇下。你是存心不想讓寧先生好過嗎?”頓了一下,他接著又漫不經心的道:“寧管家啊,你得記得,這些年你拿的是老太爺的薪水。你的主子,是老太爺和老太太。”
“不勞陳先生提醒,我一直都記得。既然少爺歇下了,我就先下去了。”譚管家不軟不硬的將陳旭給頂了回去,沒再多說什麼,下了樓。
陳旭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樓道里,這才關上了門。寧緘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看了看時間,沉聲道:“等不到晚上了,他們要動手了。”
微微的頓了頓,他站了起來,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道:“既然都來請我了,我倒要下去看看他們想玩什麼把戲。”
“他們既然來請您,肯定是早有安排。您還是暫時別下去。”他們的人還沒到,即便是到了,白天也不是動手的好時機。能拖延一分鐘都是好的。
寧緘硯將襯衣袖口的扣子解開,嘴角勾了勾,道:“他多疑,不會敢輕易的動手。”頓了一下,他沉沉的道:“如果動起手來,先將張律師送出去。”
“阿昌會看著辦,您放心。”
寧緘硯下樓的時候寧宗英和寧淄博已經爭得面紅耳赤,看見他,寧宗英就站了起來,道:“阿硯,你來評評理!”
寧緘硯掃了在場的眾人一眼,在太師椅上坐下,漫不經心的道:“姑姑,我不過是個小輩而已,能評什麼理。您太抬舉我了。不用管我,你和二叔繼續。”
他說著手招了招。立即有人上前給他奉上茶。他端茶慢慢的喝著,竟真的是一副什麼也不管的樣兒。
寧淄博的臉色陰沉了一些,罵罵咧咧了幾句,回房去了。寧緘硯就那麼在客廳裡坐著,整個人漫不經心的,仿若並沒有意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