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的臉紅了紅,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突然就變得吞吞吐吐起來,過了會兒,才道:“你們是不是都覺得我沒臉沒皮的?”
“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挺有勇氣的。”祁安落笑笑,可不是挺有勇氣的,換做是大多數的女孩子,恐怕都幹不出那麼追上來裝懷孕這種驚天動地的事兒來。
原本以為齊齊會更臉紅的。但卻沒有,她呼了口氣,有些懨懨的道:“還不是沒能成功。”
祁安落忽然就好奇了起來,道:“我表哥到底有什麼魅力值得你那麼做?”
齊齊認真的想了想,道:“他對我挺好的,也很溫柔。有一次我喝醉了酒是他送我回酒店的。還有一次大家去爬上,我的體力不夠,也是他在後面陪著我。還將他帶的水都給了我喝。”
她的語氣認真得很,祁安落又使勁兒的揉了揉眉頭,看著她。道:“你不知道我表哥是花花公子嗎?對女孩子有紳士風度,對花花公子來說那是再基本不過的了。他那麼做並不是因為你,他是對所有女孩子都那麼溫柔。他對你說過的話,幫過你的事,對其他女孩子同樣的做過。你不會不知道吧?”
齊齊就趴在了矮桌上,有些悻悻的道:“你能不能別那麼打擊人?”
“我不是打擊人,我是認真的。得不到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我是擔心你以後會後悔,真的。”祁安落的語氣同樣認真了起來。
“我有什麼好後悔的。”齊齊嘀咕了一句,端起了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
不知道是聽進了祁安落的話還是怎麼的。接下來她都沒有再提起顧西東來。祁安落不由得鬆了口氣。
她不提顧西東,也不說話,就那麼悶悶的喝著酒。自己喝了一杯,還必須的給祁安落倒上一杯。這酒喝著並沒有什麼感覺,祁安落索性陪著她。心裡安安的希望她是真的將她的話聽進去了,不再想著顧西東了。
包間裡一時就沉寂了起來,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祁安落髮覺自己的頭暈了起來,才打住。
兩人是各懷心事,離開的時候齊齊給祁安落叫了代駕。而她則是有人過來接她。
祁安落的頭暈得有些厲害。上了車報了地址,車開了那會兒,突然又對前面的師傅道:“先送我去一趟東水路。”
東水路就是顧西東今早發給她的那醫生的地址,司機從後視鏡裡看了她一眼,應了句好。
東水路是一條冷清的巷子,大概是時間不早了,路上冷冷清清的。道路兩邊都停了車,很窄,醫生怕不好調頭,就沒開進去。
祁安落叫他來這兒,原本以為她是要下車看看的,但卻沒有,她靜靜的車裡坐了好會兒,才道:“回去吧。”
從頭到尾她連眼睛都沒睜開過,那司機挺驚訝的,到底還是忍住了好奇心,什麼都沒問,應了句好。
回到小區裡,司機停了車。祁安落翻出錢包付他費用,那司機卻沒要。說是孟小姐已經付過了,讓她不用客氣。
祁安落只得將錢收了起來,尋思著明天再給齊齊。上了樓,她拿出鑰匙來開門,不知道是頭太暈還是怎麼的,竟然遲遲都開不開門。
寧緘硯開啟門看到她的時候愣了一下,視線落到她那因為酒精作用有些紅暈的臉上,眉頭皺了起來,道:“怎麼喝酒了?”
祁安落沒回答,進了屋就去拿鞋子換。才剛彎下身去拿鞋子。頭就一陣眩暈,好在寧緘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她才沒跌倒在地上。
寧緘硯也不問她怎麼喝那麼多酒了,一手扶住她一手拿了鞋子給她穿上,然後扶著她直接往客房走去。厚厚已經睡下了,她喝了那麼多酒,自然是不能讓她和小傢伙睡了。
扶著祁安落躺在床上,寧緘硯拉了被子隨便的給她蓋上,然後出了房門。沒多大會兒就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