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疼啊,眼淚都差點掉下來了,可惜她還叫不出來,因為她的啞穴被點著呢,只能恨恨的瞪著林晨。
“瞪我做什麼,剛才你被人羞辱,可是我救了你,”林晨說著蹲下身體,抬手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
“那也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月諾從地上爬坐了起來,惱怒的瞪著林晨,一雙手忙不跌的在肩膀上,膝蓋上到處的揉著,眼睛往四處看了看,這裡似乎是個很大的廳,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這裡的每一樣東西都不華麗,但是卻都透露著莊嚴肅穆,陣陣晚風吹來,這個大廳裡卻又在無聲的訴說著曾經的輝煌和今日的落敗。
“真不知好歹,”林晨不禁有些惱怒。
“哈哈哈,我以為你林護法早就看穿了世間男女之情,再也不會對誰動心呢,誰知道竟然是一個喜歡在暗地裡偷吃的人,今日總算被我抓到了,”
戲謔的聲音帶著陣陣的陰風從外面傳了進來,月諾聽著那個聲音,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
一陣帶著腥味的風從面前刮過,穿著一身醬色衣服的人出現在面前,月諾坐在地上冷冷的看著,心裡暗自揣測這個人的身份。
“袁勝,別以為我一直都不和你計較,你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胡言亂語,”林晨的面色寒了幾分,長身而立,冷眼看著走到他面前的人。
“哦?照林護法這麼說,這個姑娘家和你是沒有關係咯,”袁勝的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面含陰冷的說。
“你把我林晨看成是什麼人了,”林晨有些無奈,深深的嘆息一聲。
“呵呵呵,好,那就把這個姑娘餵給我的寶貝吧,”袁勝依然笑的陰冷,面色突然一沉,垂在身體旁邊的手突然抬了起來,只看見一道黑影從他的袖子裡飛出,直衝著月諾飛了過去,月諾大驚,正要運功,林晨飛身而起,揮出一拳,用掌風把那個黑影給震落在地,月諾一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地上躺著的竟然是一條一尺多長的蛇。
嚇得她急忙從地上站了起來,快步跑到林晨的身旁躲了起來,從小到大,她怕的就是蛇和蛤蟆。
“林晨,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要與我為敵?”袁勝往前面跨進一步,怒目圓睜的看著林晨說。
林晨深深的嘆了口氣,“袁勝,教主失蹤已久,到現在都還沒有下落,現在六大門派和四大家族要上萬聖山來攻打我們,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著急嗎?”
“著急?我袁勝為什麼要著急,教主自從有了夫人以後就不再把這個教當做是一回事,說是失蹤了,誰知道他帶著夫人去哪裡逍遙快樂去了,”袁勝仰天而笑,口氣不馴的說。
“你這個老毒物,怎麼可以這麼說教主和夫人,”林晨似乎也惱怒了起來。
“這件事情不但袁勝這麼想,就是我們也是一樣的想法,”從大廳的外面走進來兩個三十幾歲的人,一名看起來溫厚斯文,白白淨淨,看起來似乎是個手不能提的書生一般,而另一位,月諾看見他的時候卻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人的臉上有一道可怕的疤痕,那個疤痕直從左邊的腦袋到右邊的下巴,就差點沒有把他的臉給劈成了兩半,這個人能活下來真的是奇蹟了。
月諾有些明白為什麼銅門會被稱作是邪教了,就憑這四大護法的樣子,想不讓人覺得是邪教都難。
“這麼說來,你們都忘記了教主曾經對你們的恩惠了嗎?”林晨的雙手緊握,發出“咯吱”的響聲,月諾的眼睛在四個人中間穿梭,看樣子他們似乎都還不知道他們的教主夫妻都已經死了,但是這麼多年來只有林晨能夠沉的住氣,這裡似乎又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
“哈哈哈,林晨,別把你自己當成一個聖人一樣,我問你,這麼多年來,我們所有的人都在懷疑教主夫婦的去處,都在忙著爭奪教主之位,而你卻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