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一天教主會回來,好啊,我們這裡的人有三個人受了傷,明天就是銅門的一大劫難,教主的人在哪裡,曾經的眷顧之情又在什麼地方,為什麼到了此時他也沒有出現?難道說,要等到我們都死了以後,他才回來給我們收屍?”魏恆冷笑著把隱藏在心裡多年的話都說了出來。
“還有,當年的教主夫人是你帶進教中來的,婚後教主憐惜她可憐的身世,帶著她四處遊玩,為什麼那麼一去再也沒有回來,林晨,這件事情你難道不應該給我們一個交代?”袁勝也咄咄逼人的說。
護法之一的龐柏沒有說話,但是他此時陰霾的心情配上臉上可怖的疤痕,整個人看起來比起黑白無常更加的恐怖。
“這麼多年來,我也一直都在尋找教主夫婦的下落,你們今日這麼問,到底是什麼居心,”林晨的脾氣再怎麼好,被他們三個人同時逼問著,也不禁惱火了起來。
“是什麼居心,我們能有什麼居心,”袁勝邪冷的看著林晨,目露挑釁的說,“我們懷疑十六年前教主就已經遇害了。”
月諾的心裡一驚,就聽見袁勝繼續說,“教主夫人是你帶進教裡的,這麼多年來,我們相互爭鬥你也從來都沒有參與過,這讓我們懷疑你是不是一直都和教主的夫人有一腿,害死了教主以後,就等著我們三個自相殘殺,你和那賤人可以漁翁得利……”
“放肆!”林晨再也無法再忍,飛身而起,直取袁勝的面門,袁勝往後退了幾步,魏恆上前接下林晨的一掌,接著袁勝也撲了過來,“怎麼,被說中了心思惱怒了。”
龐柏站在旁邊冷冷的看著場中的打鬥,既不阻止,也不說幫忙,月諾冷冷的一笑,沒有想到這個銅門教現在也可真的夠亂的。
大廳裡手臂粗的燭火詭異的搖曳了起來,三個打鬥中的高手都停止了爭鬥,放緩了手裡的動作各自躍開,一陣不算大的風猛的一吹,整個大廳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大廳的門被風吹的“咯吱”作響,無聲的也透露著一股說不出的古怪。
“什麼人,竟敢跑到銅門教來裝神弄鬼,”魏恆冷喝一聲,挺身而出。
大廳裡依然是那麼的靜,就連一聲蟲子的叫聲也沒有,四位高手都全身戒備的注意著所有可能發生的事情,精神也都緊繃到了最高點。
“啪”的一聲響,四個人立刻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只見月諾手裡拿著火摺子輕移蓮步走到燭火的旁邊把燈點亮。
瞟了一眼送了口氣的四個人,月諾的唇邊勾起了淡淡的笑容,專注的看著手裡的燭火,輕柔著聲音說,“虧你們還是銅門的四大護法,也知道明日教中會有怎麼樣的狀況,你們不想著要怎麼應對明日的事情,卻在這裡窩裡鬥,我這個小女子也真的是開了眼界了,教主不在怎麼了,夫人不在又怎麼了,如果你們還念著教主的恩,為什麼不把這個教好好的發揚光大,而是在這裡做無謂的廝殺,真的是一群老不知羞,你們都多大的年紀了,都還把自己當成是個孩子呢吧。”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管我銅門教的事情,”袁勝說著就要衝過來,魏恆一把抓住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月諾,彷彿要在她的身上尋找出什麼可疑之處一般。
月諾點上了燭火,無視他們的憤怒,對著林晨依舊聲音輕柔的說,“林護法,您既然把我帶到了這裡來,現在我累了,你找個地方讓我去休息吧。”
“你還真的把自己當一回事了,想要休息,自己找地方去,但是我先提醒你別亂跑,這兩天教中的人精神都繃的很緊,要是把你當成奸細抓起來殺了,我們可不管,”袁勝再次開了口,彷彿月諾和他有仇一樣。
“我帶你去,”一直都在一邊不吭聲的龐柏突然開口說,看都沒有看一眼另外三個人,率先往外面走去,月諾有些害怕他可怖的臉,用徵詢的目光看向林晨,他不動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