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對他曾經甚為寵愛,甚至沒有公孫瓚之子這個官二代的身份,他根本就沒可能有今日的功績。
他微微的嘆了一口氣,又問道:“鮮卑人一向攻襲漢地不斷,與我幽州漢人乃仇敵,為何會遣使來賀?”
田豫笑道:“如今鮮卑局勢動盪不穩,前鮮卑王和連在進攻西涼北地郡時中流矢而死,和連之子蹇曼年幼,和連之弟蒲頭繼位。不過和連的弟弟可不止一個。還有步度根和扶羅韓,此中或許另有奧妙。”
身旁的郭嘉聞言神色一動,低聲道:“如今烏桓已平,三郡之地已穩,只是仍然北有鮮卑,東有公孫度。主公與公孫度必然一戰,如今鮮卑局勢動盪,如果能讓其更亂一點,則將來可集中精力對付公孫度。”
公孫白點了點頭道:“好,禮待步度根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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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公孫白在一干侍衛的簇擁之下奔回府中,剛剛走入大門,就見梁宏和李烈急匆匆的迎了上來,梁宏差點和公孫白撞個滿懷。
見到是公孫白。顧不上道歉,便急聲道:“亭侯,您總算來了,平北中郎將的使者來訪,正在大廳內等候。”
公孫白沉聲喝道:“就算是我準岳父大人的來使,也沒必要這麼慌張吧?”
梁宏尷尬的說道:“這個使者有點異樣,亭侯去見便知道了。”
公孫白疑惑的大步奔入大廳,只見大廳內一個頭戴文士冠。身穿一襲白袍的書生模樣的青年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後,正在自飲自酌。絲毫沒有為客者的覺悟。
正愣神中,那青年書生已抬起頭來,露出一張精美絕倫的臉龐,兩人四目交接,心頭齊齊一震,身子僵住了。
許久。那青年書生才率先反應過來,迎著公孫白彎腰一拜:“拜見亭侯!”
公孫白也清醒了過來,急聲對身後的侍衛喝道:“你等退下,給我守住大廳門口,沒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
眾侍衛急忙應聲而退。
那人似笑非笑的望著公孫白道:“時隔一年,廣寧亭侯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官職都在家父之上了,這架子也跟著大了,本公子可是在此地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我好歹是紅二代出身,大學本科學歷,你那老爹是黑社會還沒洗白,而且純文盲一個,26個英文字母都寫不全,怎麼能比?
公孫白額頭微微淌汗,急聲道:“不知賢妻駕到,有失遠迎吶。”
那青年書生嫵媚一笑,伸手摘下文士冠,一頭如雲的秀髮翩然而落,正是他那真命老婆張墨。
可惜那瞬間的嫵媚稍縱即逝,換上來的是粉面罩滿寒霜,張墨冷笑道:“你還記得本姑娘是你未過門的妻子,一年前,你丟下聘禮,留下一紙聘書就此音信全無,將本姑娘晾在黑山之中,本姑娘還以為你要退婚了呢!”
這麼漂亮的老婆,誰退誰傻逼啊。
公孫白一聽就急了,急聲解釋道:“退婚,這不是要了本侯的老命嗎?只是局勢動盪,本侯之前立足未穩,如今剛剛站穩腳跟,又……”
話未說完,便被張墨打斷:“既然如此,那房小妾又是怎麼回事?難道本姑娘還不如一個小妾?”
大姐,你不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頭不著”嗎?
公孫白急聲道:“你乃本侯之正妻,當明媒正娶,父母見證之下才可拜天地,入洞房,禮節豈可隨意,否則豈不讓天下人笑話我等?只是如今,你也當聽聞,你夫君如今是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父親更是視我為仇敵,如何請其參與婚禮?”
張墨聽他說的合情合理,這才語氣鬆動了下來,垂下頭來,訥訥的問道:“如此,你何時娶我過門?”
公孫白精神一振,朗聲道:“兩年,最多兩年,我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