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勞軍團實施監控及調查。”
茶茶忙了半天,終於將戴天明住所的一樓改成了一間花店。看著佈置一新的花店,茶茶滿意地點了點頭。
戴天明下班回到家,看到一樓被茶茶改成花店,顧不上生氣,立即吩咐茶茶:“通知不死鳥,風標同志已經被捕,一切順利。還有,讓他小心點,已經有特務盯上峰林路了。”
茶茶點點頭。戴天明環顧四周,有些生氣地說:“你把房子搞成這樣,樓下還讓你搞成了花店,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花店可以掩護我的身份。”茶茶據理力爭。
戴天明一時無語,轉身推門,正想外出。茶茶追問道:“你幹嗎?”
“我去旅館。”戴天明有些生氣。
“不許去!”茶茶有些驕橫地攔在戴天明面前。
戴天明愣愣地看著茶茶,一時不知所措。
“一個已婚男人不和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這不合常理。”
“那你說怎麼辦?”
“你跟我來。”茶茶拉著戴天明的手,來到臥室。
一塊大花布將臥室分成了兩半。茶茶已經將臥室收拾好了。
夜色漸濃。一個布簾將兩人分隔在兩邊,兩人各自依在自己的床頭。
戴天明藉著微弱的燈光,正在翻看著檔案,突然,茶茶從布簾中探出頭,警告戴天明:“不許越界!”
戴天明沒有理會茶茶,這讓茶茶覺得很無趣,她透過布簾呆呆地望著戴天明的背影,有些無奈。
戴天明伸手將燈拉滅,一縷淡淡的月光從視窗灑了進屋內。
“哎,哎?和你說話呢?”
“我不叫哎,我有名字。”
“不是,我只是不知道叫你什麼好。”
“叫我的名字。”
茶茶故意誇張地說:“叫戴天明啊?不好不好,一點都不親切;叫老戴?太土氣;叫天明?哎呀!太肉麻了。”
面對這個調皮的女孩,戴天明有些無奈了:“你到底睡不睡?”
“乾脆,我就叫你天明哥吧!反正你比我大。嗯,就這麼定了。有外人的時候呢,我就叫你天明;沒有外人的時候呢,就叫你天明哥。你覺得怎麼樣?天明哥……”
一陣鼾聲傳來,茶茶伸出腳蹬了戴天明一腳:“讓你裝睡。”
戴天明無奈地嘆息了一聲,茶茶抱著枕頭,咯咯地笑了起來。
“天明哥,你不要睡那麼早嘛。我有件事兒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兒你說吧。”
“咱倆假扮夫妻,就是演戲給保密站的特務們看,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總得舉辦個婚禮吧?”茶茶期待地看著戴天明。
“現在戰局動盪,很多人結婚都不辦婚禮,咱倆有這個必要嗎?”戴天明說這句話的時候,內心猶豫了。
“有必要,非常必要!我擔心,不辦婚禮,你們保密站的特務們沒準還會起疑心。這對掩護咱們的身份不利,對整個花海流連計劃的實施都是一個潛在的威脅。”茶茶看似年輕,分析起問題來卻很老成。
“……”戴天明覺得茶茶說得確實有道理,但內心仍有些矛盾。
“我覺得有必要舉行一場婚禮。”茶茶一想到婚禮熱鬧的場面,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
“荒唐。”戴天明有些生氣。
“走一個形式嘛,又不是真的。”茶茶有點撒嬌。
“我覺得沒有必要。”戴天明的口氣很冷。
“但這是工作需要。”茶茶依舊很認真。
戴天明沉默了,茶茶的一番話確實很有道理。
茶茶批評戴天明:“為了新中國,我們有那麼多同志可以拋頭顱,灑熱血,戰死疆場。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