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解決的。那個瑤光,還有那個什麼音的……”玉芬一時也想不起來那些人的名字來,反正就是人太多了,“太太讓您來,就是怕那群妖精迷了老爺的眼,若是讓人得逞了,日後姐姐可怎麼向太太交待?”
木樨放下了手中的活計,抬起頭來。玉芬以為她被自己說動了,忙興高采烈地望著木樨,兩眼緊緊地盯著木樨,只希望她能說出來,然後自己就可以出口惡氣了。
整她?也不想想她叔爺爺是誰?這府裡的,除了她叔爺爺,太太還能信得過誰?
木樨只是教螺兒拿線:“那綠色的,劈成八根。兩根兩根的並在一處兒。”
玉芬聽了她的話不由地嘆了氣,怎麼就這麼爛泥扶不上牆,若不是叔奶奶親自來吩咐她,讓她好好的跟著木樨,多替木樨擔待點,她也不用這麼煩。誰不知道,太太身邊一等丫頭正缺著,她現在若是立了功,補上去,那就不一樣了。
“木樨姐姐。”
木樨一面繞著線,一面笑嘻嘻地道:“聽說你五姐定親了?是誰家的?做什麼的?”
玉芬隨意地道:“是。得太太的恩典,嫁的是祝管事的侄兒,在府上的綢緞鋪子。”玉芬說完,張口又要說木樨的事情。她看著木樨一面繞線,一面笑嘻嘻地看著她,只覺得有些不對勁,可是要說是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她只能傻傻地看著木樨笑。
木樨笑了笑,也就不說話了,依舊做著她的針線活。
玉芬又要開口,又瞧見了木樨那意味深長的笑容,她又說不出話來了。這時候她有些後悔接了這件差事,這個木樨姑娘並不是平日裡那麼好相處的人。也是!若是容易辦的事情,她那個叔奶奶還不早上自家的孫女來了,怎麼叫她來。
玉芬漸漸地覺得自己在這個屋子裡有些坐不住了,她覺得這屋子裡的氣氛有些怪,那個只知道繡花的木樨怪,那個在一旁靜靜地劈線時不時對著自己淡淡一笑的螺兒也怪。
她不耐煩地扇了扇:“這屋子燒的太熱了。”她以為會有人理她,好讓自己緩和下。可是沒有人理她。木樨依舊在繡花,螺兒依舊在劈線。
她也知道沒人把她當一回事,便自己站起身,主動告辭:“木樨姐姐,眼看著要吃晚飯了,我去準備,姐姐想吃什麼?”
木樨聞言放下繡活,對著玉芬溫婉地一笑:“只要不是羊肉就好,那太羶了,我吃不慣。”
玉芬這才覺得好些了,她只覺得自己胸口一大塊石頭鬆開,終於可以鬆口氣了。這身上舒服了,口裡的話也順溜了許多:“那就熬些粥吧,再弄點我們從京城帶來的醬菜。說實話。我也吃不慣這裡的東西,什麼都是肉,還都是羊肉,昨兒那馬肉也是怪怪的。”
她才覺得舒服一點,螺兒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絲線,披了厚衣裳。因為這屋裡太暖和,在屋裡坐著都沒有穿厚衣裳。螺兒拿了壺兒摸了摸,笑著道:“姑娘,這茶冷了,我重新泡一壺來。玉芬姑娘,我跟你一道去可好?”
玉芬應了。
外頭開始下雪了,紛紛地雪花落了下來,落在了二人的身上。走了一段路,玉芬這才拉住了螺兒:“螺兒,你說,就方才,我同木樨說的那話,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螺兒笑道:“這我哪裡知道。”
“你不知道,還有誰會知道。這府裡也只有你跟木樨走的近。你就跟我說說吧。我這也是叔奶奶交待下來的。我就是有一百二十個心,也不會做這個的。”她原本是要說連自己就算是有一百二十個心,也不想瞎操這個心。又不是她要做姨奶奶,她到是想,只是自家人是知道太太的。這是萬萬不能碰的,就算是太太抬舉,就算是劃破了自己的臉,一時忤逆了太太也不能這麼做。她叔爺爺除了辦事謹慎深的太太滿意意外,更重要的是,她的姑姑,叫木棉的,曾經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