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說不定就是另外的奸細,到時候一網打盡,就讓她帶著她那宏大的目標去跟閻王說去吧。
“就這些?”木樨顯然對這些並不是十分的感興趣。
“還有就是……”僕婦想了想,覺得事情有些不重要,可是比較兩人是說了這個的,“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就是那個妞兒說她摔下來的事很奇怪。”
“哦?她是怎麼說的?”令僕婦感到意外的是,木樨居然對這個感興趣。
僕婦回了。
木樨沒有做聲。她暗自附道,這個妞兒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單憑她什麼都不靠就從漿洗房走到現在的位置,就是個不容忽視的角兒。難道自己當時被她赤luo裸地表現著向上爬的野心所迷糊了?
其實妞兒猜的不錯。她的馬受驚是有人故意為之的,而做這事的人恰恰就是英國公本人。所謂的今天騎馬,也不過是為了逼得於陽跟妞兒走到一處。不管妞兒是不是頭一個站出來,老爺總會把這個妞兒弄出來,然後大大的賞她,然後再激發她繼續學騎馬的鬥志;而後來,妞兒一個人待在屋裡沒人伺候也是她事先安排的,就是為了讓她們能借故驅趕人,然後可以說悄悄話,讓她可以得知更多的事情。
事情雖然進行的順利,可是結果卻並不怎麼滿意,雖然知道她們之間的不認識是裝出來的,可是沒有得到老爺想知道的事情,這就是失敗。
木樨想了想道:“沒說什麼就好。我還以為,沒人在跟前伺候陽姑娘心裡會不高興。”
僕婦有些傻愣了,這木樨姑娘叫她去聽牆根是為了這個?只是怕於陽不高興,或說,真的是像外面說的那樣,老爺瞧上那個陽妮子了?否則,木樨姑娘這的風向變了,就是去劉家弔喪也是叫的是陽妮子,而不是木樨姑娘?自己是不是該到那個陽妮子姑娘的跟前表示點什麼?畢竟人家是趙天師說的有福之人,說不定真的生下了小世子?
被人說道的於陽並不曉得她現在叫人算計著,她依舊坐在角落,看著一批批弔喪的****來了坐,坐了又走,聽著她們在那議論著事情。
這些官太太們所議論的事其實跟村婦們差不多,都是東家長,西家短,說了這個人的兒子,又說了那個人的女兒,見了這個說她家的女兒好,見了那個人又說前一家的女兒不能同後一家的比。而她們跟村婦的區別不過是穿的體面,這名頭兒好聽許多罷了。
於陽正聽著一位魏太太說著太原城發生的事情。這裡離太原城還有好幾百裡的地,但是在西北苦寒之地,太原城已經算是大地方了。
“太原王家算是大戶了,自家兒子中了進士,王家人使了好些的銀子才留在了京師,又說了個京官的女兒。這家裡人就打算到京城去,可是到了京城,上到老太太,下到地下的丫頭婆子都不願意。王家在太原算是個人物,到了京城,什麼都不是。”
魏太太說著的時候斜眼瞧了坐在首位的杜總兵太太。杜總兵太太的臉色已經變了,顯然魏太太是說給總兵太太聽的。
總兵太太臉色也就是變了變,便笑著道:“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一件事。聽說,知府大人把自己養的一個清倌兒送給了英國公,可是有這麼一回事?”
總兵太太的話一出,在場的太太們的目光都轉向了魏知府太太。
於陽看著那些個太太的臉上顯示的不是驚訝,而是一絲絲的恥笑。就像先前,於陽坐在這所聽到的一眼,一般當家的老爺在外面有了外室之類的,外人聽到了,總是要說這位太太賢惠,又說那些個外室是狐媚子,再有的又說男人不好。可是卻沒有恥笑的意思。
這……
是在笑魏知府為了巴結,連自己的女人也送出去了!
這位總兵太太可真是毒啊!可是,更妙的還在後面,只見:
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