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放在那裡至少都是上千兩銀子,她竟然讓他給捏碎,她該不是想讓趙匡胤拿回家敷面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趙匡胤黑漆漆的臉在燈火下烏黑髮亮。
張小蝶忍不住打了個酒嗝,側過頭過了那氣才又道:“張疊一言九鼎,這珠子趙哥一半,我一半,到時候以此珠為憑證,無論是什麼時候,只要有此珠子,張疊或者張疊後人都不會推辭,必當竭盡全力幫忙!
這個時代,注重的是承諾,但那不過是嘴上所說,要真遇上個沒良心的,硬是說當初沒說過,那也就無法,可如今,張小蝶要以名貴的東珠作為信物,足可見她的誠心,不光是在世時要報恩,就是死了,子孫後代也會繼承遺志。
這個時代,話是可以說的,但東西卻不是亂給的,有了信物,任誰也不能不賴帳,否則面對社會的輿論以及壓力,那是相當杯具的……
趙匡胤楞了下,隨即想都不想就捏開了那珠子,力道恰好,珠子成了兩半,張小蝶在兩半上都咬了個牙印算是作上了記號。
趙匡胤原本如獵豹的眼中,看她時多了點東西,像是認同!
眼見著趙匡胤一行人的船駛遠,張小蝶長鬆了口氣,酒勁一發不可收拾的上頭了,只覺得天旋地轉,腳下無力,才走了兩三步就倒了下去。
司馬慕快速上前將她扶住,臉上一片擔憂:“為什麼你要給那東珠?”
張小蝶帶著得意的微笑:“嘿嘿,那是秋言的,我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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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風情小蘿莉的那些日子…… 第四十章 司馬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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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痛,太陽穴跳著痛,睡夢中的張小蝶終於因為酒醒後頭痛而醒來,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關切的目光,那是司馬慕。
她的目光有些沒有焦距,之前發生的種種跑馬燈一般在腦中回放,等她目光回覆清明時,看向他帶著疏遠的冷漠。
她別過臉去,不願意看他,未曾想過,這麼一個看似單純的人,這麼一個她從一開始就不曾懷疑的人,到最後卻是結結實實騙了她,這感覺很苦,被摯友欺騙的感覺很不爽。
司馬慕在遇到趙匡胤一行水賊時所表現出的行為已經超出了她所能認同的範圍。
他,腦子曾受重創,連默書都成問題的他,怎能在那樣的情況下做到冷靜應對?雖然,他不曾說出隻字片語,但冷靜後的張小蝶回想起當時他的眼神,她覺得,就算沒有那銀戒,怕他也能有法應對!
“這是墜兒熬的醒酒湯,你喝了頭痛會好些!”司馬慕的聲音低沉,似帶歉意,又帶不得以的苦衷。
她的心,又軟了,或許是常常將他當成弱者對待,以至於到現在都無法硬起心腸。
她揮了揮手,一陣眩暈襲來,閉上眼緩了下才睜眼對他說:“拿走,我消受不了。”說話聲中透著疲憊的沙啞。
他目光暗淡,唯有嘆息,“那我放在這裡,你願意喝的時候再喝。”
說完,他緩緩起身,離去的背影透著幾許的蒼涼……
一滴淚從張小蝶的眼角溢位,如果他說上隻字片語,或許她不至於這樣難過,至少每個人都有不得以的苦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可他卻不說,只嘆息,分明就是知道她所指,卻什麼都不說。
朋友應以誠相待,張小蝶自問對司馬慕是做到了,雖然隱瞞了性別,可那是逼不得已。
從一開始她對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