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前方的霧氣中,響起了一陣整齊的馬蹄聲,片刻後,一群黑甲騎士排著整齊
的佇列,正迅速向著格里菲利他們接近。
“是監察院的騎士!”對方胸口上那隻醒目的金眼,提醒了格里菲利他們的身份
。
對方顯然也看到了他們,微微一愣後勒馬喊道:“監察院緝拿敵國奸細,下馬接
受檢查。”
事實上格里菲利壓根就沒聽對方在喊什麼,他一認出對方監察院的身份,就撥轉
馬頭對康朵說:“他們人太多了,衝不過去,我們先往回跑。”說完當選衝向了
來路。
只是康朵身後的那群血玫瑰戰士顯然不這麼看,他們統一的望向了康朵。
“聽他的,他逃跑很厲害的。”康朵一說完,剛剛沒跑開幾步的格里菲利聽到差
點從馬上栽了下來,有你這麼夸人的麼?
見康朵這樣說,再無需任何人吩咐,血玫瑰戰士自覺的留下了十個人斷後,其他
的跟著格里菲利奔回了來路,事實上格里菲利知道回頭也是絕路一條,他只想往
前跑一斷路甩開後面的監察院黑騎,然後他跟康朵離開馬路到右邊的樹林子裡躲
一陣再說,至於血玫瑰戰士,左邊的農田就是他們的方向,隨後趕來的監察院黑
騎應該還能看到他們吧。
只是,斷後的血玫瑰戰士畢竟只有十個人,而且碰上的是實力一點兒也不遜色於
他們的監察院黑騎,只是稍微阻擋了片刻,黑騎就已追了上來,讓格里菲利心裡
的計劃就此泡湯。
“老奎奴啊,你怎麼還不來…。”格里菲利看著後面緊追不捨的黑騎,只能在心
裡把最後的希望寄託在老奎奴身上了,這次助康朵出逃畢竟是他私下行為,家族
騎士是萬萬不能呼叫的,他唯一的依靠就是神出鬼沒的老奎奴了。
格里菲利沒有等來老奎奴,卻等來了另外一批人,神聖教廷異端審判廳的執行者
們,不過他們的目的不是康朵,而是格里菲利。
領著這群血十字執行者的,正是斯培爾的死黨蘇比亞,這位被格里菲利一口咬掉
了半截耳朵的年輕子爵,一聽說斯培爾要再次截殺格里菲利,就自告奮勇的當起
了領路人,他發誓在捉到格里菲利在他死前,一定要把他兩隻耳朵先割下來。
所以當格里菲利從晨霧中突然衝到他的眼前時,蘇比亞大喜過望,衝身邊的執行
者們喊道:“就是他!”
蘇比亞既然能看見格里菲利,格里菲利自然也看到了他,這一瞬間格里菲利的心
情跟蘇比亞一樣的欣喜,他當然知道這位被他用無賴手段打敗的斯培爾的黨羽,
絕不是來郊遊的,他也不清楚蘇比亞身邊環繞的是一群什麼樣的人,因為這些都
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蘇比亞看到格里菲利的第一時間就拔出了武器,而他身邊全
身裹在黑袍中的執法者們也跟隨著亮出了武器。
格里菲利嘴角勾起一抹詭笑於側臉,讓他身邊的康朵知道,格里菲利又有了鬼主
意,或者說他又要害人了。
這一切只在剎那間,在蘇比亞的眼中,突然減速的格里菲利是膽怯了,這讓他愈
發張狂的帶人迅速逼了上來,而在後方監察院黑騎,在這短短的瞬間已經追上格
裡菲利隊伍的尾部,並開始廝殺。
然後,蘇比亞聽到了他這一輩子最扯淡的話,“太好了,兄弟,你終於帶人來幫
我了。”
大聲喊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