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然是格里菲利,這難道不是一個傻子該說的話嗎?
他一說完康朵就已經明白了他的打算,對身邊的血玫瑰戰士說,“衝進他們的隊
伍。”說完把蘇比亞刺向格里菲利的一槍挑開,然後隨著格里菲利跑向了旁邊的
樹林。
這一瞬間,血玫瑰戰士牢牢的堵住了執法者的追擊,而後面緊隨其來的監察院黑
騎,濃霧中根本看不清什麼狀況,他們完全被格里菲利的那句嘶喊誘導了,而且
看一身黑袍的執法者們根本不屬於帝國的編制,這下起手來自然不會留情。
已經逃到樹林裡的格里菲利摸了把額上的汗,看了眼濃霧中已經廝殺成一團的追
擊者們,對著仍然心有餘悸的康朵說,“我們應該讚美,這美妙的霧。”
與此同時,打扮成中年獵戶的血玫瑰小隊的統領,看了眼在霧中逐漸隱去的康朵
和格里菲利,眼中閃過一抹欣慰,“小姐說的對,她的愛人確實很善於逃跑。”
然後他高高躍起,把一個準備追擊的執行者首領攔了下來。
蘇比亞這個時候也是有苦說不出,至於向監察院的黑騎表明身份,那是想都不敢
想的,帝國貴族勾結教廷執法者襲殺帝國英雄,這項罪名足夠他上十次斷頭臺了
,直到此刻,他才幡然醒悟,自己分明被格里菲利給耍了,只是,有一點他始終
不明白,誰他媽的告訴我他是傻子。
京都南門外大道上的這次戰鬥,參與者雖然只有數百人,不過其慘烈程度依然讓
人觸目驚心,執行者們人數雖然處於劣勢,但是他們個人實力佔優,在接到警信
的獅心騎士團趕過來之前,他們丟下了一半的屍體,逃進了樹林,至於血玫瑰戰
士,在兩方夾擊之下,他們在第一時間死傷殆盡。
當烈日驅散濃霧重新普照大地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中午,中央要塞緊閉的城門
下,已經換上了一身冒險者打扮的康朵,立在格里菲利的身後,兩眼漫無目的的
掃視著要塞的風景,耳朵卻一直留意著格里菲利與城門官的對話。
“大人,您有什麼吩咐?”城門官赫爾把一枚正面刻著劍蘭,反面刻著帝國第九
騎士的徽章遞還給了格里菲利,然後跪下悄悄在心裡嘀咕,“不是說是個傻子麼
?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開門,我要出去。”格里菲利直接道明瞭來意。
“啊,這個…大人,按理說您確實有權命令我開門,可是…。”赫爾一聽汗都流
下來了,沒有帝國軍部的通關函文,私開要塞城門那是死罪,問題是,帝國騎士
身份超然,不在帝國律法約束之內。
“怎麼,這點小事,也要通告要塞駐守的羅凱將軍嗎?”
看著傲慢的格里菲利,赫爾冷汗都流滿了全身,可是軍規跟帝國騎士的威嚴,他
今天註定要冒犯一個,他剛準備把這個難題推到要塞羅凱將軍身上讓他為難,沒
想到格里菲利一下子就看出來了,看來這個傻子真不好糊弄啊!
“對不起大人,這件事我必須稟告羅凱將軍,請他決斷。”最終,鐵血的軍規戰
勝了赫爾對上位貴族的恐懼。
“如果,我一把火把著城門燒了,你說我會怎麼樣?”格里菲利蹲下,望著跪在
地上的赫爾戲謔道。
赫爾顫抖的愈發厲害了。而康多卻想笑,城門都是用紅銅包裹的,要塞裡雖然有
不少木材,不過你格里菲利要燒到什麼時候才能把門燒開啊!
“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