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會上特別法庭接受問詢,嗯,法官們第一句肯定會問我,你為什
麼在這裡;我會說,我來這裡曬太陽;他們接著要問,那你為什麼放火;我會說
,因為城門擋住了我的陽光;你說接下來法官們會怎麼問?”
法官還問個屁啊,先不說你有傻子的幌子罩著,只要你燒城門的時候,沒有外敵
來攻打,就構不成叛國,對別人來說的滔天大罪對你來說狗屁就不是,只要法官
們不是腦子進水了,估計走個過場這事就完了,但是赫爾這邊,一個失職罪名是
跑不了的。這話赫爾只敢在心裡想想,萬萬是不敢說出來的,他從沒有像今天這
樣,感到這些所謂的帝國英雄們是如此的卑鄙。
不錯,格里菲利確實鑽了帝國律法的空子,不要忘了,他的靈魂來之一個法制的
社會,一個混的風生水起的混混大哥,最大的能耐不是你一個人能打倒一群,而
是你會鑽法律的空子,這樣才能保證你混的長遠,前世的格里菲利,顯然是擅長
此道的。
當格里菲利把一袋金幣悄悄的塞到赫爾的懷裡後,徹底壓斷了赫爾的脊樑,他左
右看了看,見士兵們一個個看著前方目不斜視,才偷偷的把金幣收進懷裡,只是
放出去兩個人而已,門裂開一條縫就夠了,而且帝國騎士有權在帝國需要的時候
接管地方軍權,對,如果上頭追查下來就這樣解釋,看在金幣的份上,赫爾為自
己找到了開門的理由。
赫爾起身朝身邊計程車兵揮手示意放行,士兵當即大喊:“開城…”
然後毫無徵兆的,這個士兵後腦勺捱了赫爾一巴掌,他壓低聲音訓斥道:“你聲
音小點會死人啊!”
第五十四章 傷離
太陽被遠山擋在了身後,一片片火紅的雲彩掛在天際,是在思念,還是留念…。
在一座平緩的山嵐之上,格里菲利擁著康朵,坐看雲捲雲舒,霞生霞滅。
分別的這一刻總是分外難捨,就在今天,她將要與她至親至愛的兩個人分離,遙
望歸期無限,命運總是如此造化於人。
久久的沉默之後,她心裡湧出一句話,跟我一起走吧,但是,到了嘴邊,卻說成
了,“你…沒有什麼對我說的嗎?”
他把鼻子附到她的領口,深吸一口,把她的味道留在心裡,在以後的日子裡,他
將用生命的每一秒來回味,他鬆開了她,走向了他的坐騎。
他不敢回頭,他怕…怕看到她期待的眼神自己瞬間就會心軟,他當然知道她在想
什麼,可是他能跟她走麼?連有沒有明天都不知道的自己,哪有資格去奢望雙棲
雙fei長相思守,他怎麼能讓她看到,自己發病時的恐怖模樣,他怎麼能夠,狠
心的讓她為自己圖添傷悲,默默流淚。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
這就是,現在的格里菲利,所能給以康朵的愛。
康朵默默的看著格里菲利走開,她沒有流淚,她把眼淚溜在了心裡,她把不捨掛
在了臉上,她把期待含在眼睛裡,冷漠,這一刻被她徹底的遺忘,她只想,讓格
裡菲利再看她一眼,這是,她真實的自己。
格里菲利走到了馬邊,解開一個包裹低頭向康朵行來,依然沒有說話,依然沒有
看她。
這時,康朵的臉上憤恨與冷漠悄然隱現,她接過他遞過來的包裹,開啟後微微愣
住,呈現在她眼前的,是神器‘紅蕁。’
康朵握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