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達成實質性的協議,釋放全部戰俘要等到談判最終結束,英國整府支付完全部的賠款後呢。”
“這個問題牽扯到進一步的談判內容,我無法回答你,抱歉!”
這時候,一個外國記者,站起來高舉著手道:“抱歉失禮了,不過您能不能讓我提個問題呢?”
顯然老外著急了,趙書禮笑道:“請問。”
“我想知道的是,這到底是不是我國整府付出的戰爭賠款,據我所知我國從為承認過這次衝突事件是一次戰爭。您能不能具體的說明一下呢?或者有相關的協議,能不能展示出來。”
“抱歉,涉及到保密要求,我不能透露。”
趙書禮微笑著說道。
同時又對所有的記者道:“抱歉,各位記者朋友,今天的記者會就到此為止了,目前關於談判的內容我只能透露這些,再次抱歉,下次記者會再見!”
說完趙書禮優雅的向所有人揮揮手,轉身離去,他身上穿著的嶄新軍大衣筆挺。他是一個很講究儀表的人,軍裝從來都是新的,舊的哪怕在完整也是不穿的。
這麼簡短的記者會可是這些記者們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情況,加上趙書禮臉上一直帶著的自信的微笑(自信是這些記者們的理解),還有臨走時候裝逼的瀟灑摸樣,記者們覺得充滿了神秘感。當然這就是趙書禮刻意營造出來的,目的是給他們足夠大的發揮空間。
“司令,您這樣發言不合適吧?”
回到住處,沈瑞麟一臉憂心忡忡的對趙書禮道。
“那裡不合適了?有那句話說錯了嗎。”
“這倒沒有,可是那筆錢明明是英國人支付的贖金啊,您怎麼沒有說明啊。”
“我不是說了嗎,他們給了錢,我們也放了人啊。”
“可是您的說法,會讓人聯想的。”
“我只是陳述事實而已,他們愛怎麼想是他們的事情,至於我有沒有說清楚,或者限於我的表達能力沒有表達清楚,這就怪不得我了嗎!”
沈瑞麟臉皮抽了抽,心道:“這丫臉皮真厚!”
突然敲門聲傳來,接著楊強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司令,不好了,天津出事了!”
出事?能出什麼事,那裡可駐紮著五萬塞北軍呢!
趙書禮也是一腦門問號,直到看完了電報,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氣得不輕。
跟英國人打完仗後,天津情況確實很亂,即駐紮著各國的雜牌部隊,也有塞北五萬軍隊,另外還有閻錫山的一些軍隊——雖然應英國的要求閻錫山答應退出了晉軍駐天津部隊,但是他是個老狐狸,天津這麼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輕易放棄,於是只撤出了一部分正規軍,剩餘的脫下軍裝,就地編入了保安部隊,說是維護治安的,這部分軍隊有兩萬多人。
但是問題卻不是出在這部分數量較大的保安部隊身上,而是那些洋人雜牌部隊。
當趙書禮的軍隊進駐天津後,軍紀還是不錯的,沒有騷擾百姓的情況發生,當地報紙也是一陣表揚。但是其中是有魏冉手下一批土匪習氣濃重的部隊的,他們可以不騷擾百姓,但是偶爾溜出軍營去哪個衚衕裡找點樂子還是要的,反正他們的軍餉也沒有拖過,每個士兵找點樂子的錢還是有的。
他們找樂子,法國美國的那些兵也是需要找樂子的,長期駐紮在國外,他們的生理需求也是要解決的嗎。而天津這種地方最多,質量最高服務態度最好還是租界裡。因此常常發生這樣的情況,塞北軍的某些士兵,脫下軍裝後,就跑進租界裡面,經常跟那些外籍士兵同時在某個頭牌門前排隊,或者同在一個地方喝花酒。一次兩次還好,時間一久終於出事了,幾個美國大兵跟幾個塞北軍士兵,因為一個叫小桃紅的女人發生了爭執,為排隊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