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以墨一抬眼,看著念離的眼睛,那眼睛裡有星星點點的淚水,更有從未對人開啟的心門。
“這麼說,你故意在裘夔面前露富,又故意大張旗鼓地燒衣服,都是早就計劃了的?”
念離點了點頭,有些哽咽,“本來設計好的結局是,我因為矇騙裘夔而被投入大牢,背上汙點,來日上面查人,好搪塞了事。”
“可是為夫我不明就裡,居然莽撞做了一回救美的英雄,殊不知,是攪局的傻瓜——哈哈,人都說我是溯源第一怪,你是溯源第一傻,看來,這倒是說得恰好反了。”
對不起。
念離輕輕出口,緊緊地捉住安以墨的手,安以墨輕笑一聲。
“為何對我說這些,不怕我賣了你?”
“性命之憂雖重,重不過相公留給我那四個字。”
吾信吾妻。
大黑叼的那個布袋,上面寫的四個字已經被她連夜做成香包,此刻塞入安以墨的手中,還有著她的溫度。
“你值得我信麼,念離?”安以墨一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