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只一眼,便不再抬頭。
“她痛快了,我就不痛快。”危安擱下碗筷,似笑非笑,“沈公子還沒看出來?我擺明了是在追她。”
沈御致的臉色微變,“她不喜歡你。何必。”
“我有的是辦法迎難而上。”危安說:“你這個哥哥沒發現?意濃最擅長的就是嘴硬心軟。而且我比誰都清楚,她有多柔軟。”
最後幾個字幾乎低進了嗓眼,他說的別有深意,沈御致狐疑之際,卻聽他乾脆承認,“你們沈家的底細我一清二楚,包括你和唐意濃的出身。她這幾年的壓抑不滿想必沈公子也看在眼裡,但你的一言一行,也多的是人記在心裡。”
沈御致聞言一笑,“比如說,危社長你?”
危安面色變冷,手裡的茶杯不輕不重“咚”的一聲擱在桌上,“沈御致,做好哥哥該做的。”
沈御致拂袖憤然離去,不多久唐意濃便回來了,“不吃了,我們走吧,咦他人呢?”
環顧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了危安的身影。沈御致應了聲,“走了。”
唐意濃鬆氣,“眼不見為淨。”
見沈御致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她捋了捋頭髮,“臉上有東西?”
“沒有。”他笑了笑,“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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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唐意濃到樓下,沈御致把她送到家門口才離開。她掏出鑰匙開門,剛進去就覺得不對勁,浴室的燈怎麼是亮著的?細聽之下還有涔涔水聲。
她陡升警惕,汗毛都立了起來。瞥見鞋櫃一旁換下的皮鞋,好熟悉啊。唐意濃皺眉,這不是危安的?
她怒氣上湧,“騰騰”去踢浴室的門,門卻自動開了,危安上身赤/裸,腰間鬆鬆垮垮圍著一條浴巾,胸肌上的水珠一顆顆往下墜,半溼的頭髮微亂,他笑著打招呼,“小意濃。”
唐意濃氣的腳一跺,“危!安!”
他湊近了,“是,我在,小女王有何吩咐?”
“你怎麼進來的?!”唐意濃氣急敗壞,拽著他的手直往外拖,“出去出去,你給我出去!誰準你用我的浴室,誰準你用我的洗髮水,誰準你用我的浴巾了?你一個大男人用hellokitty也不嫌丟人!”
危安任她拽,忽的笑道:“那好,我把它扯下來。”
圍在腰間的kitty貓浴巾粉粉嫩嫩,危安當真伸手去解,唐意濃一聲尖叫,“你不要臉!”
對方卻低低沉沉的笑開了懷,一個反手,輕易鉗住唐意濃細白的胳膊,再一個用力,她的腰完完全全被他環在了手臂。
“我想再不要臉一回。”危安把她摁在牆上,臉貼臉嘴唇幾近碰上,熱氣洋洋撲面,下面硬邦邦的一根抵著身體,唐意濃屈膝一頂,卻被危安伺機挽住膝蓋,軟軟的腿直勾勾的吊在他手腕,這個姿勢怎麼看都曖昧。她越掙扎,危安就貼的越緊,使壞的笑,“你動啊,你越動,揉的我越舒服。”
他故意將下/身挨近,這個姿勢本來就能充分說明什麼叫做“凹凸有致”,唐意濃臉都紅了,怒不敢言,一雙漂亮的眼睛恨不得將危安千刀萬剮。
危安眼一沉,打橫抱起心愛的女人,揉搓掙扎之際,腰間的hellokitty軟噠噠的滑落,唐意濃目瞪口呆,突然想起昔日江然冉說的玩笑話,他們正在吃烤火腿,一根根的穿在鐵鉗上,油剌剌的很味美,然冉吧唧吧唧的問她,看到火腿腸想到了什麼?
唐意濃搖頭不知,江然冉卻壞笑著在她耳邊說著悄悄話。那個答案啊,讓唐意濃噁心的再也不吃火腿了。
危安那活直挺挺的揚在空氣裡,在唐意濃的注視下,偶爾一彈老高。
粉嫩粗壯的肉火腿?
唐意濃心慌之際,危安的聲音如魔咒,在她耳邊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