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大喜,撫掌道:“自去年在飯莊中吃過你哥哥弄的燒烤,朕就再沒吃過那個味了。”
李鳳兒調皮的眨眨眼睛:“我臨進宮前特意跟我哥哥請教了。還學了他弄的配料,保準叫陛下吃個夠。”
說到這裡,李鳳兒起身拉著德慶旁便走:“陛下,這長天拔日的太后娘娘必也無趣,不如咱們叫她一起吧。”
德慶帝本就是個孝子,他也知自明啟帝去世。王太后常常鬱鬱寡歡,心中是極思念明啟帝的。因此上,一得空就去壽安宮陪王太后說笑。李鳳兒進宮後,更是叫李鳳兒常去壽安宮走動,給王太后講些民間故事解解心寬。
如今一聽李鳳兒要叫王太后一起遊玩,自然巴不得呢,拉著李鳳兒就朝外奔去,恰巧銀環要進門,一時三人撞到一起,銀環趕緊跪下請罪,德慶帝一擺手:“起吧,無妨。”
等銀環起身,李鳳兒笑問:“你這匆匆忙忙的是要做何?”
銀環忙壓低了聲音,又對德慶帝笑了笑:“奴要與官家娘子說一件喜事。”
“什麼喜事?”德慶帝也勾起幾分興致來。
銀環從袖中拿出一些銀票:“這是最近顧家送來的紅利,奴才要交與娘子叫娘子與官家呢,正巧官家也在,便與了官家吧。”
德慶帝接過那銀票子看了幾眼,頓時一陣心驚:“這,這小小的傘也這樣值錢。”
李鳳兒瞪他一眼:“那可不是普通的傘,顧家走的是精品路線,做的傘勝在精緻且富貴,便是成本也有百把十兩銀子,再賣出去,還不得翻著番的賺,自然得的利就多了。”
“那也不至於這樣……”德慶帝想說太多了,話還沒說完,又聽李鳳兒道:“顧家經商那麼多年,商道不知道開去哪裡,說不得,人家這傘都賣到番邦去了呢,陛下只管拿他家的錢,管他是如何賺的呢。”
銀環也道:“奴聽大娘子說過,這顧家雖然是商家,可是幾輩子裡做生意最是誠信不過的,以前他家在江南開了藥鋪子,旁的藥鋪子裡或者還賣些假藥,可顧家從來不會以假做真,便是旁的生意也能做到童叟無欺,大娘子還說,顧家先祖創業的時候立下家訓,顧氏子孫要以誠信立家,絕不能坑蒙拐騙,若是違了這家訓,便會被驅逐出顧家,死後不得進祖墳的。”
“如此,朕倒也放心了。”德慶帝想想東府掌令送來的情報,倒是和李鸞兒說的相符,情知李鸞兒沒有哄他,李鳳兒也對他一番真心,倒是放下心來,便更決定要用顧家。
他將銀票收好,拉著李鳳兒一路徑自去了壽安宮,與王太后一說晚上游玩燒烤的事,王太后便也樂的答應下來。
德慶帝又陪了王太后一會兒子,便指著有事要忙告辭出去,李鳳兒在壽安宮給王太后唸了一會兒書也告退出去。
她回去之後便叫人去御膳房弄了烤架和果木碳,又弄來一些肉、菜蔬和各式的調料,開始為晚上的燒烤做起準備來。
卻說這日金夫人將李鸞兒叫去,劈頭就訓了她一頓,李鸞兒這才想起留王側妃的賞花宴再過不到十日便要開始了,一時間想到她新衣未做,首飾也沒有相配的,便有心不去,可金夫人哪裡由著她,只管叫人與李鸞兒量了尺寸,又去了隔壁顧家,叫顧夫人做參謀,兩人將顧家布鋪的掌櫃叫上門,將各式的好料子搬了去挑選。
如此折騰了兩日,總歸是挑好了料子,金夫人又叫顧歆畫了花樣子,託顧家繡坊的女工日夜趕工給李鸞兒做了兩身新衣。
至於說首飾,李鸞兒尋常並不愛那些金銀頭飾,也不愛花啊粉的,金夫人那裡雖然也有貴重飾品,可那此都是多年的老樣子,雖說成色十足,就是上面的寶石也並不是尋常得見的,可是,要拆了重打也是費時的。
好在顧家並不缺這個,顧歆又最是個大方的性子,拽了李鸞兒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