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低頭冷笑:“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嚴府門口叫囂?”
“沒,沒誰。”男人嚇壞了,哭喪著臉求饒:“饒命,俺不過是喝醉了說胡話呢。”
“喝醉了?”李鸞兒微微挑眉:“我瞧著卻也不是。”
“嚴一。”李鸞兒叫了一聲。
嚴一立刻走上前來,李鸞兒對他一勾手指:“將人拎進去,總得好好的問個清楚明白才是。”
這時候,不管是李鸞兒還是嚴承悅都明白宛秀的事肯定大有蹊蹺。L
第四一一章招認
“誰叫你在嚴府門口辱罵的?”
李鸞兒大馬金刀的坐在演武場的椅子上,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癱在地上如死狗狀的男人。
男人汗如雨下:“小的,小的沒……小的就是喝多了……”
“哈!”李鸞兒笑了笑:“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那男人明顯不願意回答,李鸞兒又笑:“真以為你不說我們便查不出來麼,我還告訴你,用不了一個時辰,嚴家便能派人查出你的底細來。”
男人聽了這才不情不願的回答:“小的,小的姓魯名大錘,家住京城東邊的冰庫衚衕,小的真是罪該萬死,不該多喝了幾盅馬尿就胡言亂語的。”
“魯大錘?”李鸞兒唸了一遍這個名字:“你當我和你一樣傻?”
“啊?”魯大錘驚呆了。
李鸞兒冷笑道:“你一個家住京城東的普通百姓如何知道我嚴家的大娘子出了何事?喝醉了酒還特意從城東跑到城西來罵?你當你那兩條腿是鐵打的,不知道累?還是說,你是百事通,京城裡誰家但凡有個風吹草動你都知道?”
“小的,小的。”魯大錘被李鸞兒連聲詢問給問的驚懼不已,汗水更是滴答滴答直往下掉,他趴在地上:“小的喝多了燒的,小的……”
“我瞧你喝的還真少。”李鸞兒冷下一張臉來:“嚴一,嚴二,伺侯這位魯爺多喝一些。”
嚴一嚴二正深恨魯大錘跑來壞了自家大娘子的名聲,一聽李鸞兒吩咐,立時應下,很快便有家丁抬了一口大缸過來,那缸中看著裝滿了渾黃色的液體。聞一聞,酒氣沖天,卻原來這是一缸酒液。
嚴一提起魯大錘來將他整個人都泡到酒缸中:“俺家奶奶心善,請你多喝幾杯,你可一定要好好嚐嚐這酒的味道如何。”
嚴二更是拿了大瓢捏住魯大錘的嘴直接就往裡灌酒,嚴二灌的猛,這一瓢酒灌下去。直嗆的魯大錘眼淚鼻涕往下掉。身下更是沒出息的滴答出許多帶著騷臭味的不明液體。
“饒命……”魯大錘扎煞著雙手狂喊:“小的不,不成了,要醉死了。”
“這可不成。”嚴承悅推著輪椅過來:“嚴一。將人拎上來灌醒酒湯,總歸不能叫人喝醉,不然豈不是說咱們嚴家不懂待客之道。”
“是。”嚴一抱拳,一伸手將泡在酒缸中的魯大錘給提了出來。嚴二拿了一大碗醉酒湯猛灌,嚴一更是提了一桶冷水澆到魯大錘身上:“給你醒醒酒。”
李鸞兒起身推嚴承悅過去。一邊笑道:“如何?有什麼眉目了?”
嚴承悅點頭:“這人確是叫魯大錘,是城東有名的混子,最是貪財好色不過的,不過為人倒也有些義氣。只性子魯了些,常常不分青紅皂白的胡亂打抱不平。”
李鸞兒笑著瞅了魯大錘一眼:“如何?這滋味怎樣,可想起是哪個指使你的?”
魯大錘抹了一把臉:“俺。是俺喝醉酒……”
“繼續。”李鸞兒冷聲吩咐,拿了椅子坐在嚴承悅身旁笑道:“天氣越發的熱了。你身子素來弱了些,萬不可再在日頭底下曬了。”
她一行說,一行撐起一把大傘來給嚴承悅遮住陽光,又叫人送上一盤沙果來,兩人吃著酸甜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