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司徒軒,你終於要行動了嗎?繼而又是深深地自責,他還記得小瀾出事的那一晚,那種恐懼到絕望的感覺延伸到骨子裡,當時只有一個想法,不管怎麼樣,他要和小瀾在一起,還好君凌博的冷靜喚醒了他。
當他聽到小瀾現在在銳王府做嫣然夫人的時候,第一感覺竟然不是憤怒和嫉妒,而是欣慰,她還好好的活著,只要她活著便好!之後便是深深地自責,該死的又讓她陷入險境!傷害她的人,一定不會放過!
“去告訴王妃,父皇病危是大事,本王自是要陪著她回去的,順便叫雲叔準備一下,明日便啟程。”尹嘯天勾著嘴角嘲諷的吩咐道。
“是!”寒山領命。
“還有,”尹嘯天突然轉過問道:“雅芙已經到了吧?”
“是,前日就已經到了夫人身邊,銳王爺很配合,王爺放心,夫人一切都好。”
“恩,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尹嘯天說完就埋下頭繼續手上的工作。
寒山看著尹嘯天的樣子,不禁為那些敢打夫人主意的人哀悼,他還從未見過王爺如此費神的佈局,在他心目中王爺就是不如此費神,也能將他們擺平,如此這番可是將王爺惹怒了。不知會是什麼悽慘的下場……
尹嘯天看著手中的情報,細細的分析著,嘴角漸漸勾出一絲冷笑,這是這麼多天來他唯一的一個笑容,雖然是冷笑,也讓人倍感欣慰了。
銳王府,葉瀾自從那天之後便沒有再說過話,每日裡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寫字,不停地寫,雅芙就隨侍在側。
深夜時分,司徒銳照例來到丁香苑,葉瀾坐在床邊頭也不抬,司徒銳苦笑,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一個月了呢。雅芙為葉瀾寬衣以後,司徒銳上了床,雅芙放下床帳就退出去了。
床帳內,葉瀾一改白天萎靡呆滯的樣子,精神百倍的坐起來,拿出一顆夜明珠,展開手中剛剛雅芙給她寬衣的時候塞給她的紙條,認真的看了起來。司徒銳似乎已經習以為常,靜靜地看著她,只是那眼眸深如潭水,波瀾不驚。
司徒銳還記得把雅芙送來的當天晚上,他上了床,雅芙放下床帳出去以後,葉瀾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不滿的抱怨道:“這戲可真難演,為什麼要不說話呢?快憋死我了。”
當時他覺得好笑,可能是因為葉瀾從來沒有把他當王爺的緣故,所以在她面前他也不自覺的像個普通人,於是竟然難得的聊起天來, “一般女子不都這樣嗎?被——”說到這裡有些說不出口,雖然他沒有,但是戲中他確實是那個施 暴人的壞人。頓了一下,乾脆省略:“之後,不是應該傷心欲絕,要不就是自盡,要不就是找機會報仇,同歸於盡,再有就是任命的接受現實嗎?”
“切!”葉瀾不屑的說:“愚蠢!”
司徒銳覺得她的反應十分有趣:“要是你你會怎麼樣?”
“我?”葉瀾指了指自己,想了想司徒銳根本看不見她,又把手放下來,想到雲歌綁架她的那次,“如果真的發生那樣的事情,就當被野狗咬了一口,雖然不好受,一段時間時候生活還是要繼續。”
“哦?”司徒銳覺得這個回答十分新奇,“被狗咬了一口?你說的簡單,那你還怎麼去面對你的丈夫。”
“我知道不簡單,但是那樣去死太不值得了,當然認命是不可能,”葉瀾懶懶的說道:“我就是一個小女人,睚眥必報,咬我的狗自然不會有好下場,至於我的丈夫,他要是沒法接受我,我自然會離開,這個世界,並不是誰離了誰就活不下去。”
這一番話說得司徒銳一愣,:“那樣的日子有多難過,你想象過嗎?”
葉瀾聽後就笑了:“難過?日子難過與否不是這樣看的,就像您,堂堂銳王爺,日子不是照樣很難過?我不想象我的日子有多難過,我只想像前面有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