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這件事的時候,我們要快點轉移,照原計劃以小組分開行動離開艾斯米,至於團長的事就讓團長自己去解決,這畢竟是他的私事吧。”
“對啊,快走吧,話說跟著我們的流星街殺手還沒殺乾淨呢。希望小倉鼠別死的好,我可不想再看到團長用那種恐怖的眼神望著我們,那根本是很想殺人呢。”俠客咋咋呼呼地從欄杆上跳起來,然後張開腿笑眯眯地順著樓梯把滑到一樓去。
的確,剛才那種眼神是流星街人典型的,壓抑不下殺氣的表情。
“我還是覺得那女的,太弱了。”派克垂下眼瞼,眼中一片清冷。
“管她弱不弱,走人了,團長的女人我們瞎摻和個什麼勁,我可不想讓他以為是我害死那個女的,得罪庫洛洛的人就沒一個有好下場。”芬克斯攤著手“切”一聲。
“芬克斯,叫團長。”富蘭克林慢騰騰地說。
“是是是,團長。”芬克斯一轉身也消失了蹤影。
幾秒內,房子恢復了原來的空寂冷漠,彷彿從來沒有這一批不速之客停留過。
陽光隨著日頭漸高,慢慢浸透進每一個細縫裡,灰塵輕悠悠飛舞著。大門口那灘新鮮冰冷的血水漸漸乾涸,彷彿開出一大朵一大朵深色的大羅紅花,豔麗厚重。
(番外)你說好不好
綠葉醫院今天迎來的傷患特別多,除了從邊線退回來的執法隊隊員外,作為外科醫生主任的小妖,還剛從大廣場那邊硬拖回來一隻重傷的蟑螂。將那隻戴著草帽的蟑螂好不容易關進重症病房後,她才算是鬆一口氣,三四天沒有休息對她而言是種精神負擔。
換好班脫下白大褂,她有些倦意地穿著增高鞋大步往醫院門口走去,院子裡的願望星也該修修枝才行,帕德家的貓再敢跑到她家地板上撒尿,她就將那些貓活埋當花肥。
醫院門口一陣小混亂,人人紛紛側目避讓,小妖停下腳步,耳邊的紅色大耳環擦過臉頰有輕微的癢感。一個血淋淋的有礙市容的傢伙像是抱只貓那樣地抱著另一個血淋淋的傢伙,完全無視周圍環境一步一血腳印走進來。
這畫面真是有夠繞口令的慘烈絕望,小妖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有預感自己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用回家澆花了。腳跟一轉,踩著增高鞋就往回走,邊走邊高聲喊,“小子,這邊來。”
米露的身體崩潰得比預期早,看來有必要改變所有的醫療方案。
與此同時,在貝貝街的小診所裡,紫藤鈴花被一聲怒吼震得漫天狂撒,“尼特羅你這個老不死的混蛋,有這種好東西你不早拿出來,先前我拉下這張老臉向你開口虧你還拒絕得出來,藏著掖著是想一起帶進棺材等著別人挖你的墳嗎?什麼時機不成熟,什麼會議不透過,你這個會長越當越回去了,十二地支都是吃白飯的?管它是不是獨立於總部外,不給就給我去搶,明明是老流氓你還好意思拿著筆桿子裝儒者?
“對,我就罵你,有種你爬到艾斯米來咬我啊,當初是誰設計讓貝拉來艾斯米的,是誰硬將流星街這個燙手山芋塞給我?你還好意思說,要不是你硬把艾斯米賴到我身上當初會長指不定誰當呢。立刻,馬上,一秒都不能耽擱將人快遞過來,米露要是救不回來老子有本事讓你一輩子睡不安穩覺。”
哈里斯按下電話收不住力砸碎一張桌子,他表情有說不出的後悔怪異,“早知道有這種念能力,我讓米露跟那個混小子走幹嘛?要不是米露身體敗相已現,又很喜歡那個臭小子,我怎麼會讓他們就這樣跑去私奔。氣死我了,以那個小子狡詐的個性,人到手他一秒都不會猶豫就會直接離開艾斯米。”
“哈里斯。”坐在一旁的貝拉輕握住他的手,語氣堅定地說:“把米露救回來。”
哈里斯反握住,沉默一下後才像以往任何一次回答一樣,“